“不問我點什麼嗎?”
在娟姐給我開了門,我看着回到牀上坐着保持沉默的娟姐,不由得主動問了一句。
“不問。”
陳娟搖了搖頭。
“爲什麼?”
我看着她好奇的問道,從她不說話的情況看,她肯定是心裏有些不舒服的,畢竟昨天晚上我還跟她你儂我儂的。
結果夜裏我就消失了,第二天才回來。
這換做任何女人都會下意識的不高興,除非說她不在意這個男人。
陳娟眼神看向別處的說道:“你想說的話,你自然而然會跟我說的。”
剛說完,陳娟又低聲說道:“而且我也沒有資格問你什麼,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
我聽到娟姐這麼說自己,皺了下眉頭,有些不高興的問:“你什麼身份?”
“不知道……”
陳娟搖了搖頭,依舊看向別處。
我其實聽得出來娟姐話裏的意思,無非是想說她不是我正牌的女朋友,所以她根本沒有資格問我跟誰在一起這些事情。
其實還是娟姐有些自卑。
但我很不喜歡聽她這麼說自己,於是皺着眉頭看她,說道:“我夜裏走的時候,不是給你留消息了嗎,我跟朋友去有點事情,而且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說自己,爲什麼你不可以問我,我剛纔問你不問我點什麼嗎,不就是爲了讓你問的嗎?”
“我可以問嗎?”
陳娟聞言,心裏一陣歡喜,但臉上卻還是有些彆扭,將信將疑的看着我。
“可以問。”
我點了根菸,來到牀頭電視櫃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早在剛纔上樓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應對怎麼去應對娟姐的問題。
要知道信任兩字寫的容易,做到不容易。
尤其是男女之間,遇到信任問題的時候,一定要正面回應對方的問題,而不是各種迴避,不願意說,這樣的話,就算沒什麼問題,對方也會疑神疑鬼的。
哪怕說你準備的回答有一大部分是謊言。
這裏有很多男人不是很懂,其實女人在意的並不是你話裏的真假,她們在意的是你在不在意她們的感受,用她們的話來說就是,你連糊弄我都不願意糊弄,我怎麼說服自己毫無保留的相信你呢?
果然,娟姐在我說了可以問之後,心情頓時好了起來,看着我問道:“剛纔送你回來的那個女人是誰?”
“我一個長輩。”
我說道。
“長輩?”
娟姐疑惑的看着我,她從來沒有聽見我提到有什麼長輩,而且還在青海。
我沒有用娟姐繼續問下去,主動解答說道:“是的,她是我長輩,平時的時候我叫她靜姨,昨天晚上我們不是在西寧那邊看到一輛路過的豐田霸道嗎,徐陽還說他也想買豐田霸道的,我當時在車裏看到了靜姨,後來打電話給她確認,結果真的是她。”
娟姐聽到這裏心裏舒服了一點,不過她還有最後一個疑慮,側頭看着我的臉,帶着最後一絲情緒問道:“那昨天晚上你跟她去做什麼了,爲什麼要大晚上的一個人去見她?”
“弄了半天你是因爲這個不舒服?”
我聞言,故意忍俊不禁的笑了笑,然後看着娟姐半真半假的解釋說道:“靜姨是在這邊有一個礦區,昨天夜裏,她是來帶我過去看看的,因爲她的礦區在無人區,外面還有信號屏蔽器,沒有她帶,外人進不去的,而且礦區這種地方,帶外人去也不好,所以我就沒帶你過去,你看徐陽我也沒帶過去。”
說到這裏,我起身來到娟姐面前,俯身去看她的臉故意問道:“該不會是某人看到我被別的女人送回來,心裏打翻了五味瓶吧?”
“纔沒有!”
娟姐聞言,連忙移開眼神否認,不過臉蛋上爬起的那抹紅暈卻出賣了她。
“沒有才怪。”
我笑着調侃了一句娟姐,然後坐下來對娟姐故意說道:“你也不想想,我都她靜姨了,我和她之間可能有什麼關係嗎?我可不像叫你娟姐。”
之所以這樣調侃。
主打的就是一個理直氣壯。
果然娟姐見我這麼說了之後,眉眼間的歡喜都快溢出來了,接着很女人的對着我哼了一聲說道:“那誰知道呢,那女人我也看見了,也不老好不好,長的比我漂亮多了,而且她開礦的,肯定也很有錢,哪像我,歲數比你大也就算了,還沒錢……”
我無視了她前面的話,笑着調侃說道:“你要那麼多錢幹嘛,你要包養我啊?”
“對,我就是想包養你。”
娟姐抬起頭,目光火熱的看着我,眼神里的情感絲毫不加掩飾,不過很快她又有些挫敗的說道:“不過可惜我壓根沒有錢……”
我看着娟姐說道:“你包養我不用錢。”
“那用什麼?”
娟姐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用這裏。”
我先是盯着娟姐說了一句,緊接着眼神從她的臉上一路往下移,最終目光停留在了異常飽滿的胸部上,裏面鼓鼓囊囊的,加上娟姐小腹又比較平坦,於是便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感,讓人很有把手握上去捏兩把的衝動。
“……”
娟姐也不傻,一下子便意識到了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本來就有些紅潤的臉蛋瞬間更紅了,紅的好似要滴出鮮血來一樣,頓時心慌意亂的羞惱道:“大白天的胡說什麼呢……”
“白天怎麼了?”
我坐在了娟姐的旁邊,側頭看着她的臉,我很喜歡娟姐臉紅撲撲的模樣,很有女人味,我邊看着她,邊故意問道:“難道你沒聽過白日宣婬這句成語嗎?”
“……”
娟姐聽到我說的成語也是面紅耳赤,加上察覺到我呼吸逐漸沉重,連忙站起來想要跟我保持點距離,眼神閃躲的說道:“別鬧,天亮了,等會徐陽來敲門怎麼辦?”
“讓他在外面等着。”
我一把將娟姐拉了回來,並且將她壓在了身下,眼神帶着強勢的看着她說道:“你之前不是不相信我嗎,所以我決定得證明一下自己。”
“怎,怎麼證明?”
娟姐面紅耳赤的看着上面的我,呼吸也急促起來,伴隨着她急促的呼吸,飽滿的胸部一時間如同起伏不定的山巒,簡直誘惑到了極點。
“讓你檢查一下子彈庫。”
我一邊說,一邊對着娟姐親了下去。
當柔軟脣瓣入嘴的時候,我先是感覺到了娟姐身體的僵硬,下一秒又不由自主的軟化下來,一時間像帶有體溫的蟒蛇,無意識的扭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