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走?
剛纔我就是故意等着老闆娘開門,然後跟進來的,所以老闆娘現在想讓我回去,根本不可能,要怪就怪她自己把我男人的野性給撩了起來。
而且我也知道,以老闆娘端莊溫婉的性格,哪怕我跟進來,她也是絕對不好意思聲張的。
所以我現在看着黑漆漆的客廳雖然心裏也是很緊張,但也沒有那麼的怕,反而看着身前的老闆娘,感受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刺激。
上次在老闆娘家裏睡覺,老闆娘就是被她媽媽肖敏給喊下去聊了一晚上的天。
這一次我是無論如何不會放過老闆娘了。
老闆娘力氣比我小,無力的推搡了幾下,見我已經上頭,始終不肯走,也就放棄了,紅着臉對我啐了一句:“呸,色狼,不要臉!趁我不注意,跟進來就不走了!”
“要怪就怪你魅力太大了。”
我見老闆娘答應我留下來了,心裏充滿了激動,對着她低聲嘿嘿笑了起來。
老闆娘哼的瞥了我一眼,然後看了一眼父母房間的方向,對我低聲說了一句,讓我聲音小一點,別發出動靜,跟她後面上樓。
我也不傻。
肯定在這種時候不可能發出聲音,要不然萬一我跟老闆娘剛要上樓,客廳的燈突然打開,把我和老闆娘照亮在樓梯上。
轉頭一看,老闆娘的爸媽就站在房間門口不苟言笑的看着我們,那就太尷尬了。
所以我都怕鞋子給脫掉了,也沒放在門口的鞋櫃處,而是提在手裏。
老闆娘本來也是很緊張的,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樂了起來:“你就這麼怕我爸媽啊?”
我心虛的看了一眼老闆娘爸媽的房間方向,低聲跟老闆娘解釋:“我不是怕你爸媽,我是怕今天求而不得,那我就太難受了。”
老闆娘嫵媚的看了我一眼,羞嗔道:“今天不行,還可以明天啊,有什麼難受的?”
“今天的事情,今天做,明天的事情明天做。”
我對着老闆娘喘息着說道。
然後看着老闆娘上樓過程中,性感的臀部一扭一扭的,特別心動,便忍不住在老闆娘臀部上伸手摸了一下。
老闆娘也沒想到我會突然襲擊,屁股突然猛地收緊了一下,然後滿臉通紅的回頭看了我一眼,但又不敢聲張的樣子簡直妖嬈到了極點。
剛回到房間。
老闆娘小心翼翼的反鎖上門,便對我羞惱的訓斥起來:“你瘋了啊,剛我在樓梯差點叫出聲音來。”
“刺激嗎?”
我心裏滿是得意,對着老闆娘問道。
老闆娘心有餘悸的拍了拍高聳的胸脯,白了我一眼,說道:“哪有這樣你這樣找刺激的,我剛都要嚇死了,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的確有,特殊癖好就是你。”
到了這個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上前抱住老闆娘親吻了起來。
“話,話還沒說話呢,你,你個小壞蛋,唔~~”
老闆娘見我親吻她,最開始是不斷的推搡我,但幾秒鐘過後,老闆娘便在我的親吻下柔軟了身體,喘息也逐漸急促。
臉頰媚紅。
眼若遊絲。
嘴裏有淡淡的洋酒清香。
小口小口的。
像小雞啄米一樣。
再到灼熱,最終和我到了牀上,她細長的手臂摟住我的脖頸,終於不再壓抑內心的渴望,對我吐出了兩個字:“給我。”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彷彿一種魔咒一樣。
又或者是某種情緒上的催化劑。
不一會。
房間裏兩個彼此渴望的男女便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也是知道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老闆娘早就想要我了,身體也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來滋潤我。
甚至和前些天在廁所那次差不多了。
那種溫暖的感覺彷彿要將我給融化了一般。
兩個人一直折騰到即將天亮的時候,這才彼此都充滿滿足的擁抱在了一起,而老闆娘則是媚眼如絲的依偎在我懷裏,手指在我胸口畫圈圈,滿足又幽怨的說道:“壞人,我算是栽在你手裏了……”
“栽在我手裏不好嗎?”
我滿足的低頭看着老闆娘,只覺得自己運氣特別的好,居然能碰到老闆娘這麼好的女人。
老闆娘嫵媚的嘆了口氣,說道:“好是好,就是有時候見不得光,心裏會很失落,但又離不開你,哎,你真是我的小冤家,怎麼就碰到你這剋星了。”
我聽到老闆娘這麼說,有點不樂意了,翻身看着老闆娘:“怎麼,你後悔了啊?”
“安,我後悔了。”
老闆娘故意跟我唱反調的哼了一聲。
但很快,她突然合攏腿,求饒起來,因爲我把手放到了她的腿內側,老闆娘立刻滿臉通紅的哀求的看着我:“別別別,我錯了,我不敢了。”
剛說完,老闆娘便抬頭看着我繼續說道:“老公,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被老闆娘一聲老公差點叫的融化了,不過我也不肯放過她,感受着手上的滑膩,對着老闆娘故意問道:“爲什麼要放過,我看你挺喜歡的啊?”
“不,我不喜歡。”
老闆娘立馬紅着臉否認了。
我聞言立刻哼哼的手上用了點力氣:“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別別,我喜歡,我喜歡。”
老闆娘條件反射的身體弓起,又是害羞,又是無奈的看着我,妥協道:“我喜歡還不行嗎?”
我聞言,故意裝腔作勢的要起身:“喜歡的話,那再來一次。”
“不要!”
老闆娘聞言頓時慌了。
我佯怒道:“爲什麼不要,你不是說喜歡的嗎?”
老闆娘怕我再折騰她,於是臉通紅的對我小聲說道:“我還疼着呢……,老公,你行行好,放過我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下次再敢說離開我的話,看我不收拾你。”
我也知道老闆娘喫不消了,只是在故意逗她,不過不得不說,老闆娘充分的滿足了我男人的成就感。
老闆娘這時才鬆了一口氣,她剛纔也不是在說假話,花園確實有點疼,腿也特別的疼,根本喫不消,只是在心裏嘀咕的看了我一眼,心道:這小壞蛋,怎麼這麼能要。
旋即,老闆娘的腦海裏又鬼使神差浮起一個連她都覺得奇怪的念頭:還好有輕眉幫忙一起分擔,不然她一個人真喫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