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有點鬧了紅臉,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當然,蘿荔的臉更紅,讓陸晨禁不住想伸手去摸一把。
特別是那微微起伏的堅挺酥胸,更是誘人。
蘿荔忽然抬頭,勇敢地迎向陸晨的目光:“陸官,你今年多大?”
陸晨道:“二十五了。”
蘿荔認真地點點頭:“我今年十七歲,生日剛剛過了沒多久。”
陸晨哈哈一笑:“沒事,我可以給你補一份生日禮物。”
蘿荔眼睛一亮,臉卻更紅了,她左右看看,就拿了小桶去裝水澆菜了。邊澆着菜邊說:“陸官,我不回去了,既來之則安之,我……我相信你會好好對我的。你給我的感覺……畢竟不像是壞人。我也不想回到宮中,會被人欺負……”
“被人欺負?”陸晨一愣:“誰欺負你?”
“你別問。雖然你很厲害,但是,你也惹不起他,他是一個大人物,很陰險、很好色,老是纏着我,對我拉拉扯扯,還說過,我要是不從,他就把我推進井裏頭,把我淹死……”蘿荔說着,臉上露出恐懼和厭惡的神色。
陸晨聽得一愣,牛頭王宮中,誰敢這麼歹毒?
蘿荔繼續說:“所以,當翼妃娘娘找來我們十幾個宮女……都是比較漂亮的那種哦!問我們誰願意出宮去給你侍婢,我趕緊說我去,搶在了前頭,哈!”
說着,一張嬌豔如花的臉蛋上露出一些小得意。
陸晨卻是心中一嘆,果然是翼!他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安心留下來吧。你也看到了,不用我多說,該做的你都會做。對了……”
他伸手就拉住蘿荔的一隻嫩白柔荑。
蘿荔臉一紅,輕輕一掙,沒掙脫也就隨這男人。
陸晨將蘿荔拉進了自己的屋裏,從牆壁上一個暗格中取出一個匣子,打了開來,裏邊都是一些金錠碎錢。
他說道:“這些錢就放在這裏,隨你取用,平時做伙食,還有你要買零嘴兒,買衣服和胭脂水粉什麼的,可別客氣。大王還給了我五百金,我還放在宮中呢。這些錢,你支配着就行了。”
蘿荔眼睛亮着,輕輕撫摸着那些錢,嘴裏在吸氣:“哎呀呀!好多錢,這些錢,能買好多衣服了呢!陸官,你……你就不怕我捲了錢逃了?”
“你能逃去哪裏?”陸晨哈哈大笑:“以後叫我晨,就別叫陸官了,省你兩個字。”
“嗯!”蘿荔臉上的好看紅暈就一直沒有消褪過,她輕輕點頭,然後喚道:“晨。”
陸晨應着,忽然感到一陣激動,這也好長時間沒有碰女人了。禁不住,他上前兩步,抱住蘿荔那柔軟馥郁的身子。
蘿荔頓時一急,雙手就去推陸晨,卻被他有些霸道地抱着,推不開。
蘿荔頓時哭了,手足無措地,嘴裏嘀咕:“你……你欺負我了。你也跟那個大壞蛋一模一樣的……”
陸晨不說話,只是抱着蘿荔,感受着她那美妙的身體,輕輕撫摸她的秀髮。
漸漸地,蘿荔哭聲止了,她微微地咬着下嘴脣,瞪着一雙顯得有些迷濛的淚眼。愣了一會兒,猶豫着把白皙的額頭抵在陸晨堅實的肩膀上。忽然,肚子一陣咕咕叫,她問:“晨,你抱夠了沒有?我……我餓了喂。”
陸晨帶着蘿荔去街上的酒樓喫了大餐。
這丫頭片子還真能喫,喫得小肚子都溜圓了。她說:
“在宮中,說是爲了保證身材,都不能多喫的,每天的進餐量控制得很嚴,所以,我們只能偷偷地喫點零嘴兒,每天都要捱餓……”
說着,這丫頭還露出很委屈的神情,我見猶憐。
陸晨哈哈大笑,聽着好可憐,可這蘿荔長得苗條中不失豐滿,膚色也挺好,倒不像是營養不良的樣子。
他忍不住在蘿荔的臉蛋上捏了一下,更是有一種結實中充滿彈性的勁兒。
當下,心中更是有了不健康的思想,眼神也往不該看的地方看。
蘿荔發現了陸晨那邪惡的眼神,趕緊用雙手遮住胸前:
“喂!你……你的眼睛怎麼可以亂看呢!”
陸晨嘿嘿一笑,仍舊是充滿了邪惡感。
這就導致蘿荔提心吊膽地回到宅院後,進了屬於自己那間的屋子,立刻把門關得死死的。甚至。陸晨還聽到了裏邊傳來的用櫃子堵住門的聲音。
陸晨聽得咬牙切齒,有沒有搞錯?把我當狼一樣防着!
不過,接下來的幾天假期裏,陸晨過得挺累也挺開心。
蘿荔打小呆在宮中,很少出城來玩,對什麼都感到新鮮,陸晨不僅帶她兜遍了城中的大街小巷,也去城外踏青,見識了高山流水。
當然,也花了不少錢,主要是置辦傢什什麼的,又按照蘿荔的意思,叫人把小宅院修整了一番。以前,譚彤芙也是過慣了老百姓日子的,對住的條件不大挑剔,但蘿荔可不一樣,要求比較高。
這一番收拾,小院子變得都有幾分典雅了。
當然,也買了不少好喫的,陸晨的積蓄真心花了不少。
當然,陸晨覺得花得值,看見蘿荔那麼開心,他也心花怒放地。
而蘿荔呢,只是用櫃子堵門堵了兩晚,就不再堵了。說老實話,做那事兒,對她的體力也是一個挺大的挑戰。
要回宮中報到的前一晚,陸晨帶着蘿荔去城西落馬街的徐記醬肉店喫東西。
這裏的醬肉可是整個咸陽都出名的美食,特別是醬牛肉。把一塊醬牛肉用小刀片成薄薄的片兒,裹上新鮮的蔬菜如包菜葉子、黃瓜條等,沾上醬肉店特製的醬料,嚼起來特別鮮爽濃香.再配上這裏的老黃酒,那可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所以,這裏的客人也挺多,三三兩兩地分佈在四周。
兩人在二樓臨窗的檔位上,邊喫喝着邊欣賞咸陽城的風景,倒也是愜意得很。
看見蘿荔細嫩的嘴角邊粘上了一塊醬斑,陸晨便不由得伸出手去,去幫她擦。手指碰到了姑娘那柔軟如棉的肌膚,陸晨不由得心中一蕩,而蘿荔頓時也有了羞色,卻還是任由陸晨用手指擦去她嘴邊的醬斑。
陸晨忍不住在她柔嫩的櫻脣上輕輕一捏,笑道:“你這個小饞貓!”
蘿荔一嘟嘴:“晨,你喫得比我還多。”
陸晨一瞪眼:“你也不看看,我的體格起碼是你的兩倍!”
“我的也不差!”蘿荔自然是不服的,雙手一叉腰,酥胸一挺。
頓時,有點兒波濤洶湧呢。
男人眼前一亮,禁不住是看了還想看。
這讓蘿荔頓時是心中一慌,趕緊用兩隻白生生的手兒擋住胸脯,不讓陸晨看。
她嘴裏咕噥:“大色狼。”
陸晨剛想說食色性也什麼的,忽然卻聽見樓梯那邊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這裏的醬肉店不錯啊,我那是喫了還想喫。這做出來的醬肉就跟美女一樣,都是我的至愛呢,哈哈!人生得意之事,莫過於懷中摟着美女,嘴裏喝着美酒,讓美女喂肉給你喫,哈哈哈!”
說着,周圍還響起其他人的囂張笑聲,又伴着幾聲女子的尖聲長叫,還有喫喫的笑聲。
陸晨不用看,也知道是某些土豪摟着娘窯的姑娘們上來了。那種女子的浪叫聲,叫得挺放肆,不是來自娘窯的,又會是從哪裏來的?
說老實話,笑得陸晨還心癢癢的,這都好久沒有嚐到肉味了。
但是,蘿荔的臉忽然就白了下來,眼神透出莫名的緊張。
陸晨一愣,問道:“怎麼了?”
蘿荔的聲音都在發抖了:“晨,我們找個地方躲躲吧?能……能躲到哪裏呢?”
說着,舉目四顧,神情更是慌張。
陸晨一愣一愣地:“怎麼了?躲什麼躲?你怕什麼呢,別忘了我可是牛頭王宮的殿衛長、二等衛官!”
說着,挺起堅實的胸膛。
那隆起的胸肌,讓小姑娘看了都不禁一陣耳熱,但神情卻還是很驚慌:“不行啊,那個人,你惹不起的!”
“誰?誰我惹不起啊?”陸晨一皺眉頭,隨便在醬肉店裏遇到的一個傢伙,都是二等衛官惹不起的,那這衛官也太沒有含金量了吧?
蘿荔愁苦着臉,剛要說話,樓梯口那人已經上來了。
擠擠擁擁的七八個人,其中一半是男子,一半是打扮妖豔、姿彩動人的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娘窯出來的,而且還不是一般貨色,怕是紅牌等級的美女。
爲首的那個男人,皮膚白嫩得跟女人有得拼,相貌也算是有幾分倜儻,就是透着一股邪氣,讓人看了不舒服。另外,還肥得有些變形,挺着一個大肚子。
那神情可是招搖得很,有着睥睨一切的架勢。
蘿荔看見他上來了,趕緊朝裏一扭頭,用一隻手託着腮幫,然後遮住了臉。
看着那傢伙,陸晨也覺得不大對勁。
這種氣勢,那可是權貴人家纔有的。
看來,蘿荔說得沒錯,那可怕就不是自己這個二等衛官能招惹得起的了。
他也學着蘿荔,用手託着腮幫子,扭臉朝向裏邊,斜眼看向蘿荔,朝她擠擠眉毛:“誰呢?他?你認識的?”
蘿荔嘆氣:“豈止認識!他就是我說的,宮中的大人物,老是纏着我的,甚至還跟我上頭的女官說,把我給要了去給他做丫鬟。女官都答應了的,幸好……翼妃娘娘要找個人給你做侍婢,我才乘機逃了出來,要不,怕都給他禍害了……”
說着,臉上露出僥倖的神情。
但是,眼睛瞄向陸晨,又不免有剛出虎穴又入狼窩的感覺,就有些幽怨了。眨眼間,又變得歡快起來,就算是狼窩,裏邊的也是一頭不讓自己反感、甚至有幾分喜歡和崇拜的俊狼。
小姑娘家,心思真是瞬息萬變。
陸晨倒是沒想那麼多,但心中也是有些嘀咕。
他不由得又微微朝外邊扭頭,透過指縫去看那個油光滿面的傢伙。
那傢伙,看起來人五人六,但說是宮中的大人物,卻又不怎麼有威勢,像個花花公子多一些。陸晨咕噥道:“話說,他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