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我和司徒強聊的挺多的。
問了之後才知道,雖然他們學校是貴族學校,但其實學校裏面還是有階級層次的,比如說商人的孩子是一個小團體,當官的孩子是一個小團體。
而當官又分三流等級。
簡單來說,省級的孩子瞧不起處級的孩子,處級的孩子瞧不起科級的孩子,這些小孩雖然年齡小,卻早已經把現實社會中的趨炎附勢學了個七七八八。
至於司徒強。
按道理來說,他應該也屬於金字塔:“小強是你叫的嗎?”
“好的小強。”
“說了別叫小強,你耳朵聾嗎?”
“知道了小強。”
我無視司徒強的抗議,望着他問道:“我就問你,你想不想把場子找回來?”
“怎麼找回場子來?”
司徒強聞言,立馬來了精神。
我關鍵時候停下來了,故意賣關子瞥着司徒強嘆氣說:“哎呀,我煙抽完了,還缺少個打火機。”
司徒強也很懂。
早上被我沒收的煙,錢,打火機,我都還給他了,他聞言,立馬拿了一條九五之尊給我,並且也把打火機給我了。
也就是卡地亞的打火機。
我拿到手,把玩了一下打火機,覺得打火機上面的表特別的有逼格,心裏很滿意,然後慢悠悠的點了一根菸,然後跟司徒強說了起來。
其實小孩子打架,大家都懂,跟過家家似的。
我壓低聲音,對着司徒強說道:“這樣,明天你還是什麼都不帶,然後上去就對着他眼睛來一拳。”
“就這?”
司徒強聞言驚呆了,就這騙了他一條煙和一個卡地亞的打火機?他眼神不善的瞥着我,大有把送出來的煙和打火機搶回去的趨勢。
我見狀,不動聲色的把煙和打火機往後放了放,說道:“你不懂,打架需要的是氣勢,你明天看到他不要說話,上去就是一拳,在氣勢上壓倒他,他就不是你對手了。”
司徒強不信的說道:“你少來,我打不過他的,那狗日的胖的跟肥豬似的,走起路來肉一抖一抖的,我要給他一拳,他不得揍我頓狠的?”
我抬了一下腳,示意道:“他要敢還手,你就給他褲襠來一腳。”
“臥槽。”
司徒強聞言驚了,忍不住看了我一眼:“你這也太陰了吧,踢人老二有點不講究啊,這是犯法的呀。”
我翻了個白眼:“你一個未成年,犯啥法?敵不犯我,我不犯人懂嗎?”
司徒強還是有些猶豫:“總覺得不講究,這太陰了,出門在外混,得講道義。”
“那你明天跟他講道義吧,讓他不要打你。”
我聞言,直接放棄了,起身要走。
“別呀。”
司徒強急眼了,連忙拉住我:“你再想想別的辦法唄。”
“就這招,愛用不用。”
我知道司徒強的性格受不得激,瞥了他一眼說道:“反正你們小孩子是這樣的,婦人之仁。”
“我艹!”
司徒強見我又說他小孩子,急眼了:“說了別叫我小孩子,這樣,我明天看到那孫子,先給他來一拳,他要是敢還手,我就給他一腳可以吧?”
“這還差不多。”
我又坐了回來,然後看着司徒強說道:“我跟你說,其實小孩子的社會和大人的社會差不多的,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只要你夠狠,就沒人敢欺負你的,相信我,再說了,就你那二兩力氣,你能踢得廢誰?最多就是讓他哀嚎兩次,我保證,只要你一腳下去,以後看到你,他都得下意識的褲襠一涼,然後夾的比誰都緊。”
“我日,說了讓你別叫我小孩!你怎麼還叫?”
司徒強壓根沒注意後面的話,注意力全部都在前面的小孩兩個字上面了,相當反感別人叫他小孩。
我見他這麼介意別人叫他小孩,又好笑,又無語,於是便故意看着他說道:“你知道小孩子和成年人的區別是什麼嗎?”
“什麼區別?”
司徒強果然來了精神,對於掰正我,不讓我叫他小孩,他精神高度集中。
我看他的樣子,想到了早上身材火辣,穿教師制服的家教女老師,故意說道:“區別是成年人碰過女人,而小孩子沒有,你碰過女人嗎?”
“我怎麼沒碰過?”
司徒強聽到這個瞬間喜笑顏開,證明似的對我說道:“誰沒碰過女人啊!”
我見他上鉤,安耐住自己,一邊抽菸,一邊故作不屑的說道:“我摸過女人胸,你摸過嗎?”
“摸過!”
司徒強渾然不知自己被套話了,說了出來。
臥槽,這小子玩的夠花啊。
怪不得早上靜姨那麼生氣。
感情靜姨是怕那個李琴把司徒強給玩壞了,最後跟那個過早接觸女人的皇帝一樣,溥儀皇帝,想起來了。
想到這裏,我又故意看着司徒強說道:“我還跟女人嘿嘿嘿過,你也有嗎?”
這個時候,司徒強露出了一臉茫然:“什麼是嘿嘿嘿?”
我神采奕奕,口水四濺的說道:“就是跟女人……”
“跟女人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平靜如女王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轉過頭一看,只見姿態雍容,氣質平淵的靜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門口。
她眼神平靜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話。
而李琴也站在她的身後不遠處,今天換了一身保守的衣服,似乎聽見了我跟司徒強的對話,臉紅的快要滴血,低着頭站在靜姨的身後,也不敢說話,雖然她今天穿的衣服保守很多了,但身體曲線依舊爆炸。
不過我卻沒心情欣賞李琴的身材,而是呆若木雞的看着突然出現的靜姨,像被人一下子掐住了嗓子一樣,發不出來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