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涵臉頰滾燙,說實話這是第一次體會到羞澀的感覺,沒想到這麼難爲情,“你們在說一局,信不信我割了你們的舌頭。 ()”劉玉涵惡狠狠說道,那些人縮了縮腦袋,顯然懼怕的不行,這種話別的女孩子說出口,他們可能還不以爲然,但劉玉涵絕對做得到。
之前有個不長眼的傢伙,存心調戲她,劉玉涵只是一腳,就把那個人變成太監了,這件事產生了不小的負面影響,還好後來想辦法解決了,不過陸晨的出現,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強中自有強中手。
必須要有陸晨這個魄力,才能制服劉玉涵,他們反而期待着,陸晨能把劉玉涵搞定,然後改變一下劉玉涵的脾氣,這女孩子說來也奇怪,如果沒有一點值得留戀的人,那就很能改變自己。
陸晨撇了撇嘴,略帶灑脫說道,“反正你只要知道,我是個純爺們就行。”這傢伙身上那種成竹在胸的氣質,十分迷人,顯然陸晨是個有故事的男人,如果沒有一點經歷,怎麼可能有這麼一身神奇的本事,要知道喜歡上一個人,就是從好奇開始的,陸晨像謎團一樣,自然牽動着劉玉涵的心房。
要說還是方局長識相,他擺了擺手,讓那些小警察一邊涼快去,在這裏當電燈泡是什麼意思啊,要是引起了陸晨的反感,那絕對是他們承擔不起的責任,現在陸晨是個大人物了,連吳太平都沒有辦法對付。
自己沒有必要和他爲敵,那些小警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急忙跟了過去,只剩下陸晨和劉玉涵,場面反而有點尷尬,陸晨嘆了一口氣,非要給他這樣孤男寡女相處的機會。
不過劉玉涵已經恢復正常了,她臉上依舊是難以融化的冰冷,“你這傢伙,我不跟你開玩笑的。”
“呃,你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陸晨當真是驚呆了,以前就聽說妹子的心思海底針,他雖然不是個情場高手,接觸的妹子也多,但不可否認的是,像是劉玉涵這樣,是極少數的存在。
“哼,我只是覺得你人品不錯,至少不會像惡勢力低頭,也有自我保護能力。”劉玉涵解釋了一下,沒有什麼表情。
“好吧,美女,我可要好心提醒你一句,這麼冷冰冰對你的身體不好。”陸晨倒不是信口開河,陸晨搖頭晃腦說道,他在醫術方面也有一技之長,雖然沒有達到他理想的標準,也比醫院那些專家學者厲害得多。
這劉玉涵體內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至於究竟是什麼力量,需要陸晨進一步探究,劉玉涵露出一絲驚愕的表情,難道這個傢伙看出來了,她已經兩個多月沒來大姨媽了?
儘管大多數人知道,如果女同胞長時間沒來那個,那就說明懷孕了,還有一種可能是婦科疾病,但劉玉涵也去檢查過了,沒有什麼異常,或者說醫生根本就束手無策啊,甚至還做出了斷言,如果沒有辦法處理的話,她可能會加快老去,沒有一個女孩子,不在乎自己的容顏,特別是像劉玉涵這樣的美女,她巴不得一直青春永駐呢。
“喂,你等一下。”看到陸晨轉過身,準備匆匆離去,劉玉涵有些淡定不了,伸出手抓着了陸晨的肩膀,後者撇了撇嘴,“你怎麼動手動腳的啊。”
“啊,你有病呀,誰對你動手動腳,我只是想問問,你確定看出我身體有什麼異常嗎?”劉玉涵壓抑不住心頭的疑惑。
陸晨聳了聳肩,懶的跟這個冰山廢話,就不以爲然說道,“我之前是忽悠你的,其實你很好,沒有什麼問題。”
“哎呀,你胡說八道,明明你先前就不是這麼說的,難道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你嗎?”劉玉涵白了他一眼,陸晨有點頭暈目眩,饒是他見多了美女,此時也有點魂不守舍,真是個棒棒的妹子,如果有機會的話,陸晨也不介意和她好好接觸一下。
這個時候,一輛賓利的商務車駛了過來,停在了派出所門口,上邊下來一位氣質高貴的婦人,單單從表面上,看不出她的年紀,那彈指可破的肌膚,就像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絕對能讓許多女人羨慕嫉妒恨,最主要是身上的氣質,那種雷厲風行的感覺,完全是霸道總裁,陸晨看她的長相,有那麼點眼熟,應該在哪裏見過吧。
“媽。”黃鶯鶯的身影響起,她從派出所跑了出來,撲到了貴婦人的懷裏,眼淚撲簌撲簌的滑落,她還是第一次受到這麼大的委屈,儘管陸晨救了她,還是對陸晨有意見,這個傢伙明知道那個老式手槍只有兩發子彈,還催促吳辰天開槍,可把她嚇壞了。
“乖女兒,不哭了不哭了。”貴婦人連忙安慰,眼中閃爍着慈祥之色,拍打着黃鶯鶯的背部,她吸了吸鼻子,雖說對陸晨有意見,卻不代表黃鶯鶯會公報私仇,她沒有說什麼陸晨的壞話。
反而貴婦人目光落在了陸晨身上,之前陸晨能進入恆沙音樂學院,其實是貴婦人暗中幫忙,對此他一無所知,還以爲他運氣好呢。
陸晨撓了撓頭,自己魅力不至於這麼大吧,連貴婦人都擋不住了?不過他明顯是想多了,貴婦人牽着黃鶯鶯的小手,走了過來,帶着一絲友好的笑容說道,“你好,謝謝你出手救了我女兒。”
“沒什麼,我是她的輔導員,做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陸晨一本正經說道,流露出來的責任感,讓貴婦人眼前一亮。
她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聘請陸晨當她女兒的專職保鏢,對於這個女兒黃鶯鶯,貴婦人是真心寵愛,不過在黃鶯鶯很小的時候,就找過一些算命的高人,幾乎都斷定了黃鶯鶯命中有一道劫難,如果過不去那道坎,可能就要香消玉殞了,她就這麼一個孩子,說什麼也不能讓黃鶯鶯出事,所以在黃鶯鶯很小的時候,她就不惜重金聘請一些手段高明的保鏢,偏偏黃鶯鶯又不喜歡那種約束感,只要有人在一邊盯着,她心裏就毛毛躁躁,過的也不高興,還總是責怪貴婦人,疑神疑鬼的,這讓貴婦人苦不堪言。
她是個過來人,看到黃鶯鶯特別的目光,幾乎可以斷定,黃鶯鶯對陸晨有好感,這可是比較難得的事情,因爲黃鶯鶯的家境很是特殊,在她很小的時候,老爸就走上了彎路,跟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子好上了,那會黃鶯鶯家裏很窮苦,幾乎沒什麼積蓄,後來二人離婚了,孩子分給了她,這些年一把辛酸一把淚,把孩子帶大了,同時發展起來自己的事業,黃鶯鶯的老媽是個典型好喫懶做的男人,在得知貴婦人事業一帆風順,好幾次主動跑過來找她要錢花,範蘭蘭雖然對他嗤之以鼻,但也是儘可能滿足他的要求,畢竟黃鶯鶯老爸知道抓住她的軟肋,經常說什麼就這一個孩子,不看孩子的份上,也要念舊情。
況且範蘭蘭也不希望,那個男人跑去騷擾黃鶯鶯的生活,否則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如果能請陸晨當保鏢,黃鶯鶯應該不會排斥,那樣她也不會成天擔驚受怕,有什麼血光之災,降臨到黃鶯鶯身上。
“能找你談談嗎?”範蘭蘭主動說道,對陸晨有幾分好奇,這傢伙似乎是個外地人,來到恆沙市不久,卻是小露身手,她偷偷找人調查過了陸晨,卻得不到一點有用的消息。
其實範蘭蘭也有顧慮,萬一陸晨心懷鬼胎怎麼辦,但她仔細一想,陸晨應該不是那種宵小之輩。
“有什麼事情嗎?”陸晨皺了皺眉頭問道,範蘭蘭只是神祕一笑,充滿了女人味,“上車。”陸晨微微疑惑,爽快答應了。
他讓大櫻小櫻先回去了,剛纔大櫻小櫻也十分糾結,生怕陸晨遇到了什麼麻煩,那樣她們可能會做出什麼極端的舉動,說不定跑進去要人,還好沒那樣做,否則會更加麻煩,陸晨也不奇怪,大櫻小櫻對花花都市還不熟悉,自己要多跟她們溝通才行。
這賓利商務車就是不一樣,檔次擺在那,裏邊的內飾還有空間,都讓人讚不絕口,充滿了奢華的格調,陸晨忍不住嘖嘖稱奇,他就知道存錢,也該學會享受了,不過這一幕落在範蘭蘭眼裏,她還以爲陸晨是個缺錢花的神祕高手呢,這樣就更好辦了。
範蘭蘭的範式集團在恆沙市可是數一數二的知名企業,涵蓋了各個領域的生意,只要錢能搞定的事情,範蘭蘭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車子開了半個小時,到了一片別墅區,亭臺樓閣,小橋流水,令人心之所向,陸晨暗自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身懷七生花,帶來了大麻煩,自己也該過上這樣的生活吧,還真是人生無常啊,不過話說回來,若是七生花對陸晨的改變,搞不好他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