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蓓卻幽幽一嘆,憂心忡忡地看了陸晨一眼:“我現在倒是擔心,藏在暗中的那個壞傢伙,會對晨哥哥下手。 ()”
上官蓓的依據就是於夢藍剛纔說的,她來的目的倒不是爲了刺殺上官蓓,而是爲了打探陸晨這個人。想殺了上官蓓,只不過因爲她正好在這裏。
爲什麼想打探陸晨呢?很顯然,那晚在燒烤場,陸晨救了她之後,引起了幕後主使者的注意,於是想探察清楚他到底是什麼人。
而現在,又遇到了這樣的事,毫無疑問,對陸晨動了殺心都是有可能的。
退一步講,那個於夢藍也應該可以發現,陸晨在上官蓓心目中的重要性。沒準,還會挾持他來逼迫上官蓓做什麼事呢!
衆人一聽,也是凜然,秦媽一拍大腿:“這個好辦,小姐,你回去讓我兒子給你挑幾個得力的保鏢,至少要比鍾吉好的,來保護陸先生,不就得啦?”
鍾吉聽得滿面無光。
上官蓓倒是欣喜:“對,好主意,就這麼辦!”
“喂喂喂,你們還沒問我當事人的意見呢!”陸晨哭笑不得。這是什麼事啊!
他腦子裏立刻出現了這麼一個畫面,他在製造房裏做點心,身邊圍着幾個彪形大漢,虎視眈眈地看着四周。特別是有客人進來的時候,更是盯着他不放!
靠,那這還這麼做生意?客人還敢上門?
陸晨斷然拒絕。
他說:“你們放心啦,我也是有本事的人對不對?要不然,也不能三番兩次就小蓓啦,不就幾個蟊賊嘛!行了,沒事的。”
陸晨一再保證自己也是很強悍的人,只有自己給別人做保鏢的份,沒有別人給自己做保鏢的事兒,這纔算是做通了上官蓓和秦媽的思想工作。
不過,於夢藍丟下來的那把手槍,上官蓓就一定要陸晨隨身帶着,以防不測。
最後,上官蓓津津有味地挑了好幾樣點心,再跟陸晨約定了下次見面的時機,就依依不捨地道別。不知道爲毛,看到她走了,陸晨有點兒失落,又鬆了一口氣。
回了店裏,陸晨翻出了兩瓶活龍液,一飲而盡,然後去休息室裏調息和吸收,這纔算是恢復了剛纔過量使用咒神異能所消耗的能量。
柳莉回來後,瞪大了眼睛,她看見自家的玻璃牆又在施工了。
上官蓓的行動還挺迅速的,她走後不久,立刻過來的一輛小貨車,載着質量比之前的落地窗玻璃還要好的材料。幾個師傅就在那忙開了。
陸晨無奈地說了之前發生的事,柳莉也哭笑不得:“天啊,這要是再砸多幾次,我估摸着都可以免費進行全面升級裝修了。”
這夥兒師傅的手腳特別利索,在沒有影響客人購買點心的情況下,到了夜裏九點左右,就把玻璃牆給裝上去了。這裝上去忒好看了,兩重的玻璃前,中間是一個寬約三十釐米的空隙,裏邊透着氧氣棒、堆着假山和水草,放了水,養了二十幾條小金魚。
看上去真美,夜裏還有小射燈,這麼一照,絕對是街上的一道風景。
這一弄好,還有不少遊客來合影呢!
師傅頭兒滿意地拍拍手掌:“陸先生,這回你放心吧,這鋼化玻璃很堅固的,小車撞都撞不毀,除非是裝甲車來了,啊哈哈,啊哈哈……”
他被自己說的笑話逗得哈哈大笑。
陸晨微笑着點點頭,伸手拍了拍玻璃牆,趕腳着,確實挺堅固的。他就想,要是那個於夢藍還有機會在這裏再撞一回,這回估摸着八成都會彈回來,然後咕一聲昏迷不醒吧?
柳莉在一邊問了問費用,不由得就吐吐舌頭。噗,這比原來的落地玻璃窗要貴上十多倍!這種手筆,嘖嘖,難怪小車都撞不爛。
陸晨給師傅們每人包了一個伍佰元的紅包,他們開頭是堅決拒收,上頭交代了不能收的。但陸晨說:“這不是工錢,是爲了感謝各位給的眼前,收收!”
師傅們挺不好意思地,還是收下了。
月之牙從明天開始就要暫時歇業了,就是爲了打通上下兩層,建那個休閒區,工期大概是十天左右。柳莉打算乘這個時候回家去。她家在鄰省的輝州市,離雲舟市大概有七百公里,老爸老媽兄弟姐妹都在家呢,好久沒回去了。
而工程呢,就陸晨看着。
打烊後,兩人一起去喫夜宵,陸晨還涎着臉跟柳莉糾纏那件事,他賊心不死,還是想教柳莉跳脫衣舞。而柳莉呢,她拼死不答應。
送柳莉回去,站在她家門口,兩人一通熱吻後,陸晨撐住門板,帶着哀求的語氣說:“莉姐,來嘛!讓我進去,就算不教你跳脫衣舞,咱們做做別的也是好的!”
“做做別的?”柳莉看向陸晨的眼神里除了帶着笑意,也顯得意味深長:“我想啊,這做做別的,估摸着比教我跳脫衣舞還要嚴重吧?跳跳脫衣舞只是手段,而做做別的,都是結果了,對吧?”
陸晨老臉一紅:“莉姐,親愛的莉姐,別說得那麼直白嘛,人家不好意思。”
“行了,放手!”柳莉嗔怪着說:“夜色已深,我要睡覺。”
“我不放!”陸晨說:“求求你,莉姐,我……我憋得好難受。”
“憋得好難受是吧?”柳莉忽然一陣詭異的笑:“要不要我幫你解決?”
“要!”陸晨乾脆利落地回答。
“不過……”柳莉笑得更詭異了:“只能用嘴的喔!”
說着,她還點了點自己的烈焰紅脣。
頓時,陸晨都神魂顛倒了,想到那個充滿激情的場面,他趕緊點頭:“好好好!”
然後,柳莉就低下了頭,很迅速地低下了頭,她張開了嘴巴
嗷!
陸晨頓時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叫得好像以後都不能再愛了。他撐住門板的手猛地一縮,柳莉立刻竄了進去,砰一聲把門關上。
裏邊,隱隱傳來她充滿得意的咯咯笑聲。
陸晨咬牙切齒、齜牙咧嘴,低頭看見自己的小臂上出現一道深深的牙印子。特麼,這都咬出血絲來了,好殘忍啊!好尖利的嘴啊!
這還真有解決憋不住的問題的功效,疼得就只剩下疼了。
旁邊,幾個鄰居的門打開來,探頭探腦:
“誰啊?大半夜叫得那麼尖,你是幹嘛的?”
“你神經病啊!”
“有病要趕快去治!”
……
在大家仇視的目光和聲討聲中,陸晨只能嘩啦啦地跑走。
一邊晃着手,一邊回到了家。這一打開門,陸晨又聞到了濃濃的酒味。他一愣,不會吧?青青姐又喝醉了?她還那麼傷心麼?前晚喝醉,今晚又喝醉?就是昨晚值夜班,沒回來,這是什麼事啊!喝多了酒很傷身。
撳開燈,但客廳裏很整齊,什麼都沒有,沒人也沒酒瓶子。
“青青姐……”陸晨叫着,又走到她的臥房裏,發現門虛掩着,裏邊還亮着小夜燈。他有點心跳如鼓了,這一推開門,會看見什麼?
咬咬牙,一推開門還是什麼都沒看見!
董青青不在裏邊,洗手間裏也沒有。
陸晨奇怪了,酒味這麼濃,肯定喝了不少酒。喝了不少酒,那會去哪裏啊?不會跑出去了吧?這多危險啊!不過,來的路上,沒看見她啊!
陸晨越想越奇怪,決定還是出去找找比較好。他推開自己房間的門,打算先換件衣服,然後就愣住了,然後就血脈賁張,熱血沸騰了!
又有點兒哭笑不得,這是幹嘛啊?
只見牀頭櫃上堆着三四個酒瓶子,而自個兒的牀上呢,躺着一個穿着粉紅色薄紗睡裙的女人,背對着自己,雙腿夾着枕頭在呼呼大睡。
那姣好的身材,那雪白的肌膚,不就是董青青麼?因爲側躺而高高撅起的屁屁,清楚地映着白色的小內內。
怎麼跑到我房間喝酒睡覺啊?
陸晨的心咚咚跳,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難道……青青姐決定好了?
他走到牀頭,輕輕地拍了拍董青青的肩膀,只感到肉感十足,彈性很好。他輕輕地喚:“青青姐,青青姐,哈羅……喂!”
董青青一點反應都沒有。
陸晨稍微用力一扳,董青青就翻過了身,變成了仰躺的姿勢。
好吧,沒有戴罩罩,兩團非常飽滿的高聳,簡直就是勾魂攝魄,一下子就讓陸晨渾身發熱發燙了。美女房東的臉那麼紅,嘴角還勾着一絲柔媚的笑意,眼睛緊閉,眼睫毛微微顫抖。那樣子,就像是一顆成熟欲滴的紅蘋果,等着人去啃。
這睡着了,眼睛哪有閉得那麼緊的,還有,眼睫毛也抖得太快了吧?
這時候的陸晨,哪還有不明白的?
他歡呼一聲,憋了這麼久,總算可以不用憋了!就要撲上去,但定住了,他像是自言自語那般地說:“青青姐,你別急,你等等我啊!我渾身是臭汗,我先去洗洗……”
說着就趕緊脫衣服,露出挺魁梧的身材,然後就跑了出去。
他的這個臥室沒有洗手間,只有外邊有。
董青青忽然半眯着張開了眼睛,看看房門,嘴裏嗤一聲笑:“臭小子,知道我醒了麼?不對啊,我裝得那麼好……哼!不過,算你可以,知道講衛生。”
約摸十分鐘後,連身上的水都沒擦乾淨的陸晨,就光脫脫地衝進來,連門都沒有關不關也沒關係,反正家裏就兩個人。
他撲到了牀上,三下五除二就剝掉了董青青身上的睡衣和小內內,雖然很衝動,很想立刻就要,但想了想,還是不能那麼衝動,不能立刻就要。
於是,他從董青青的一雙玉足開始,輕輕地往上親着和舔着,舌頭滑過細嫩而乾渴的肌膚,讓美女房東忍不住地一陣陣激顫。
從腳趾頭親到額頭,終於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