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從他們的表情看來,已經是喫定了陳曉舒,他們就不相信了,陳曉舒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美女,還能抵抗他們這麼多人。
“你別以爲我是開玩笑的,等我把你扔進去,你就後悔莫及了。”陳曉舒氣呼呼說道,只不過她胸前起伏不定,看起來頗爲嬌豔欲滴,引來了一片吞口水的聲音,那個二弟越發洋洋得意,臉上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他努了努嘴,“哎呀,我就喜歡被美女揍,趕緊動手吧。”
陳曉舒看着他一步步靠近,心頭騰起了一股絕望,要是劉鐵一個人過來,自己還可以狐假虎威一下,畢竟上次的事情,給劉鐵帶來了不小的心理陰影,他告訴自己,從哪裏跌倒從哪裏爬起來,這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準則。
結果他就帶了幾個兄弟過來,而這幾個兄弟對他動手的時候,劉鐵則是一旁看好戲,表現出來一副樂見其成的模樣,這讓陳曉舒倍感無奈,儘管她是天才少女,也有點不知所措,甚至有一種跳進湖水裏的衝動,這樣也比被人欺辱好啊。
陳曉舒忍不住大叫起來,“啊,救命呀,有人非禮。”誰知道陳曉舒嚷嚷的時候,那個二弟氣不打一處來,飛快撲了上去,陳曉舒猝不及防下,居然被她抓住了肩膀,這突如其來的人,讓陳曉舒可謂是惱羞成怒,她一腳踹了過去,二弟還沉浸在濃濃的喜悅中,壓根就沒有什麼防範心理,以至於陳曉舒的膝蓋頂到他某個關鍵部位,疼的那叫一個酸爽。
他差點就暈了過去,情不自禁抽了一口涼氣,臉色漲的像是豬肝一樣,劉鐵心裏咯噔一聲,莫非這個陳曉舒是故意扮豬喫老虎嗎?或者說他之前的猜測有問題,陳曉舒突然擁有不俗實力的變化,和陸晨沒有什麼關係?那也不對呀,陳曉舒怎麼可能一夜之間,擁有那麼恐怖的手段呢。
不過劉鐵仔細觀察了一下,似乎陳曉舒沒什麼過人的本事,只是因爲二弟實在是大意了,被踹到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也難怪他有這麼劇烈的反應,陳曉舒還沒有善罷甘休,這個時候如果選擇示弱的話,只會讓自己得不償失,還不如態度強硬一些,她拽着自己的包包,使勁砸着二弟的腦袋,哐當哐當的,絕對霸氣到了沒朋友的地步。
二弟由於那個部位受到了重創,半天還沒有回過神來,這包包一頓亂砸,他已經找不到方向了,只能捂着腦袋,心裏滿滿的自責,自己怎麼那麼蠢啊,一時間的*上腦,害得他一點還手之力沒有,其實他能感受出來,陳曉舒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充其量力氣大一些的女漢子,對他構不成什麼威脅的完全,結果呢,他此時在陳曉舒面前,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看起來好像他不堪一擊一般。
“鐵哥,你快來我幫我啊,這還不是爲了你。”二弟一臉憋屈的表情,喊了幾聲,陳曉舒更加來氣了,嘴裏振振有詞說道,“讓你找人幫忙,讓你找人,你一個大老爺們,還要不要臉啊,真是不知羞恥。”
陳曉舒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氣勢上讓劉鐵等人心驚不已,一時間氣氛古怪了不少,劉鐵皺了皺眉頭,到底陳曉舒是故意示弱呢,還是說她有什麼不爲人知的手段,只不過喜歡扮豬喫老虎,一時間連劉鐵都捉摸不透,這女人的心思海底針,壓根就不是他能窺探的,劉鐵飛快思索起來,這要是拖延下去,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那事情就徹底麻煩了,毫無疑問的是,劉鐵知道現在的處境,他咬了咬牙,“你們幾個一起上,把她拖到那邊的油菜地,基本上沒什麼人去的。”
劉鐵畢竟是恆沙音樂學院畢業的人,對於學校周邊的情況瞭如指掌,現在要和陳曉舒作鬥爭,自己就要喫了秤砣鐵了心,而不是磨磨蹭蹭的,那樣只會適得其反,劉鐵揮了揮手,那幾個人雖然有幾分忐忑,但抵擋不了劉鐵的命令,於是應了一聲,就一起朝着陳曉舒走過去,這個二弟還真是悲催,本來還以爲能穩穩地掐住陳曉舒呢,誰知道陳曉舒反應這麼快,而且還抓住他的軟肋,這讓二弟沒有還手之力。
這幾個兄弟也是磨磨唧唧,似乎還有點敬畏陳曉舒的實力,他真想告訴這些人,陳曉舒其實沒有什麼本事,不過是抓住了時機,但這個節骨眼,他說不出來話,就感覺整個人都處於一種不好的狀態,陳曉舒雖然打的心情十分舒暢,但避免不了的問題擺在眼前,自己怎麼應付劉鐵的幫手啊,只有陳曉舒最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少斤兩,這個節骨眼得罪了劉鐵,實在是不明智的舉動,於是陳曉舒擺了擺手說道,“慢着,你們不要那麼兇悍,小心我拿出看家本事來,那天你們的鐵哥,可是被我打的滿地找牙,俗話說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不過是一點小誤會,你們沒必要這麼斤斤計較吧,況且我不想跟你們產生矛盾,明白嗎?”陳曉舒也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意思,畢竟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擺在眼前。
她若是直接選擇示弱,那麼按照劉鐵的脾氣,一定會變本加厲,連同上次的恥辱,連本帶利討回來,劉鐵卻是看出來了陳曉舒的心虛一面,劉鐵更加認定之前這小妮子那麼厲害,只不過是偶然罷了,劉鐵笑嘻嘻說道,“你們趕緊的,這件事成了不僅僅你們能爽一下,還有我答應你們的好處,一樣也不會少。”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顯然劉鐵的話,刺激到了幾個同夥,他們不由得舔了舔嘴巴,一副喫定了陳曉舒的樣子,也不顧陳曉舒的極力反抗,他們就湊了過去,果不其然儘管陳曉舒不停的甩動着她的包包,看起來比較有威懾力,卻是不能對他們構成一點威脅力,幾個人很快聯手之下就擒住了陳曉舒,後者有幾分絕望,緊咬着貝齒,但陳曉舒竭盡所能的反抗,卻是沒有一點作用。
難道今天要栽在這裏了,早知道是這樣,說什麼她也不會跑到恆沙音樂學院呀,這個傢伙也是能隱忍,居然趁着陳曉舒逛街的時候,找人圍了個正着,陳曉舒就是有三頭六臂也對付不了這些人啊,眼看着要被拖到那一片空曠的油菜地,陳曉舒眼中浮現了一絲絕望之色,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她只是個黑客天才少女,但在這個時候,已然是無能爲力,她在思考着,如果自己被玷污了,以後還有什麼臉面來面對陸晨啊,難道他們之間也是有緣無分嗎,陳曉舒想着忍不住眼淚嘩啦呼啦流淌着,像是水龍頭一樣,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引起了他們的同情,旁邊那人猶豫一下說道,“大哥,這小妞哭的好像很慘,怎麼辦啊?”
只不過他才升起來的惻隱之心,一巴掌被打掉了,劉鐵一點也不留情,給了他一耳光,後者被打的有些懵逼了,點了點頭,也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再怎麼說自己也不能跟大哥對着幹啊,那樣只會適得其反的,本來劉鐵找他們過來,就已經給過報酬了,自己總不能得寸進尺吧,到時候惹怒了劉鐵,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喫。
別看劉鐵年紀不大,卻因爲他自己的身份,結識了不少各行各業的朋友,只能說陳曉舒比較倒黴,招惹了劉鐵這個小心眼的傢伙,以至於落得這般田地,誰也沒有辦法幫助陳曉舒了,後者哭也是無可奈何。
與此同時,在學校的辦公室裏,陸晨伸了個懶腰,恰好聽到了一點點熟悉的聲音,他一般情況不會刻意把七生花的力量外放,那樣可能引起有心之人的注意力,但這個節骨眼,陸晨聽到了什麼風吹草動,絕不會坐以待斃,於是陸晨釋放出來了一股奇妙了力量,幾乎方圓一千米之內,有任何奇怪的聲響,都逃脫不了陸晨的追捕,這是他值得引以爲傲的地方。
果然,在學校一個比較偏遠的角落,他似乎聽到了女孩子哭泣的聲音,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女兒不是別的,而是黃鶯鶯的閨蜜陳曉舒。
陸晨像是開膛而出的子彈一樣,飛了出去,這辦公室裏沒什麼人,陸晨索性直接就窗戶跳了出去,五樓的高度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問題,陸晨就像是名副其實的蜘蛛俠一樣,結果對面在上課的學校開小差,有人注意到了一道身影從教學樓竄下來,不由得議論紛紛起來,“哎呀,你們快看,那是什麼東西,有人跳樓了嗎?”他這一聲提醒,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力,就連現在代課的老師,都不由得跑到了窗戶旁邊,只不過他們眨了眨眼,哪有什麼人影,偶爾有學生陸續過來走去,卻找不到什麼人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