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說得非常堅定有力,讓那個警察猶豫一陣之後,就趕緊走回來了。
一邊走回來,一邊用呼叫機呼叫救護車。
而陸晨呢,已經扭身看向馬自達轎車裏頭,心裏頭嘖嘖稱讚:這女人,除了胸胸小一點,其它都很不錯嘛!看那腰多細啊,那屁屁又那麼大,這扭着還真生動萬分!
自從來到利緹市,陸晨已經好幾天不見肉味了,想要開了上官蓓吧,又捨不得這麼好的絕色寶貝。所以,多少處在壓抑狀態了。現在看着,真是食指大動。
瘋狂的年輕女人似乎感應到了陸晨的目光,忽然就扭過頭來。兩隻泛着戾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不時還發出嘶嘶的嘶啞咆哮。
而且,染成黑色的嘴脣也張了開來,白森森的牙齒一磕一磕的,好不恐怖!
那樣子一看,還真有幾分像喪屍。
陸晨微微一笑,朝她伸出一隻手指,她猛地就咬了過來。陸晨的手指趕緊一縮,她咬了個空。陸晨又把手指伸過去,她繼續咬。又一縮,還是沒咬到,倒是把嘴脣咬破了。
如此三番兩次,那女的知道咬不着陸晨了,就泄氣了,不咬了,扭過頭去,專心致志地扭動着身子。她下邊的男的,瞪大雙眼,也是吼吼有聲,顯得很享受。
陸晨伸出巴掌就在那年輕女人的後腦勺上一拍。頓時,她身子一晃,就伏倒在那個男人的身上。陸晨不失時機,立刻併成劍指,朝着女人後腦勺上的幾處要穴狠狠地戳了幾下,又朝她的背部狠狠一拍。
頓時,女人渾身劇顫,一下子就嘔出一口黑血,然後倒在那男人的身上。
這回輪到那個男人發飆了,猛地推開女人的身子,瞪圓雙眼就朝陸晨撲去。
陸晨乾脆利落地一拳砸在他額頭上,頓時砸得他翻了白眼,倒了回去。接着,陸晨扳過他的身子,如法炮製。於是,男人也嘔出了一口黑血,趴在座位上不能動了。
這時,又有警車和救護車開過來了。
那名被咬傷小臂的警察上了救護車。
讓陸晨意外的是,從一輛警車裏下來的,竟然是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身影窈窕豐滿、前凸後翹,顯示出了一種驚人的誘惑力。
是一個年輕性感的女警官!
上官蓓一見她就驚喜地喊了起來:“丫丫姐!丫丫姐!”
來者可不就是川東利緹四大惡少之首,省公安廳刑偵總隊特戰女警分隊的隊長牟丫丫。當陸晨一想到這兩個身份,還不由得搖頭輕嘆:它們也太對立了吧?
卻都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
而且還是一個女孩子。
牟丫丫看見上官蓓也一陣驚喜:“蓓蓓,你怎麼在這裏?”
然後看向陸晨,臉色就板了起來:“陸晨,你怎麼在這裏?”
都是一樣的問話,但語氣可截然不同啊,讓陸晨都有點兒哭笑不得了。
他還是很想看人家胸口上高高凸起的兩座,但咕嘟一聲吞了口水,還是默默地低下了頭,說:“嗯,我也在這裏,我們都在這裏!”
“廢話!”牟丫丫怒喝:“在這裏幹嘛?”
剛纔那個警察趕緊走過來彙報了一番。
牟丫丫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點,看向陸晨,語氣裏倒是透出一絲讚許了:“沒想到你還懂得挺多的。”
陸晨微微一笑:“嘿,好歹我也是飛鷹生物的高級科研總監。”
“哼,誇一句這尾巴就翹上天了!”牟丫丫的一張俏臉又變得硬邦邦的了:“現在告訴我,他們兩個的情況怎麼樣。”
陸晨說:“對他們產生強烈迷幻作用的毒素已經被我用點穴的方式排除了,他們很快就會醒來。我建議一定要好好審問清楚。這種毒品太厲害了,居然能把人折騰得那麼瘋狂,當街做那事兒,警察敲爛了車窗也不理會,還會咬人!這對社會會造成嚴重危害!”
牟丫丫的臉微微一紅:“這些事,我們做警察的自然知道,不用你多教,嘮叨得像個老太婆,哼!這對狗男女,真不像話,吸毒吸成這樣子,居然這樣子亂搞……”
說着,臉就更紅了。
陸晨抓抓頭皮,說:“你得慶幸,他們藥性發作了是將車停在一邊,盡情享受男女歡好的樂趣,而不是亂開車。要不然,他們這種狀態亂開車的話,比飆車還要危險一百倍,隨時威脅人民大衆的生命安全!哼哼。”
“你得了沒有?你以爲你是警察啊,不用你分析得這麼清楚,我也明白!”
牟丫丫很沒好氣,狠狠地瞪着他。
陸晨無語了。
上官蓓呢,臉上帶着好奇和迷惑,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接下來的事很簡單,陸晨和上官蓓以及幾個主要目擊證人做完現場口供之後,就可以走人了。而馬自達轎車裏的那一對男女也果然就像陸晨說的,很快醒來了。
這醒來了,男的還好,只是顯得慌張。而女的呢,一有了知覺就感到滿嘴血腥,嘴巴里好像還含着什麼東西。她猛地吐出來,居然看到一塊血淋淋的還帶着毛的皮肉,就嚇得不斷尖叫,像是見了鬼一樣,還抖着聲問這是什麼東西。
牟丫丫一臉平靜地告訴她:“人肉,剛纔你失去理智時咬下的一塊人肉!”
於是,寂靜的路邊,再次爆發出強烈的尖叫聲,叫得好像再也不會停了,女人邊叫還邊嘔吐。這就連牟丫丫,都捂着鼻子躲得遠遠的。
誰也沒有發現的是,在約三百米外的一輛路虎裏頭,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一個人,用一隻單筒望遠鏡看到了那邊發生的一切。
然後,他沉沉地說道:“那個小子很厲害,他光靠拍和戳來刺激穴位,就讓他們排出了毒素,脫離了迷幻狀態。這種身手,堪稱一流,甚至很可能是玄術上的功夫。”
車後座一片濃厚的黑暗裏頭,隱隱地露出一個挺拔的身影。
一個年輕而陰森的聲音從那裏傳過來:“那個小子叫陸晨,是一個危險人物。你可以去了解他,但不要捧他也不要被他發覺。不然,我們都會有一定的危險。”
副駕駛座上的人嘎嘎嘎地笑了起來:“什麼時候,你也這麼膽小了?”
後座上的那個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發出一種懶洋洋的聲音:“不是膽小,這叫謹慎。陸晨那種人,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他身上有一種奇異的能量,招惹了肯定會礙我們的事。何況,卓立媛那女人似乎很欣賞他呢!”
副駕駛座上的人悚然一驚:“卓立媛那娘們欣賞的人?哼,看來……我真的要打消我的興趣了。”這語氣顯得咬牙切齒,似乎對卓立媛有着深切的恨意,但又不得不顧忌。
他沉默了一會兒,接着問:“那兩個人怎麼處理,他們畢竟知道我們的一些事。而且,牟丫丫那丫頭不好對付,對你又挺了解的,我擔心她這順藤摸瓜地一查,把你給查出來了。哼,那可就太麻煩了……”
“簡單!”後座上的那個聲音忽然變得充滿殺氣:“我會叫人在醫院裏給他們製造一場意外事故。局裏頭,我也會給丫丫製造障礙!”
副駕駛座上的人稍微沉默,又說道:“牟丫丫對你的威脅很大,我感覺她已經覺察到什麼了,對你盯和你手下的幾個人盯得很緊。我的建議是,把她除掉!”
說着,語氣中忽然也帶上了凜冽的殺氣。
而後座上的傢伙呢,語氣就變得冰冷起來:“我這輩子,跟我父母都沒有什麼感情,難得一個有感情的,就是丫丫。我小時候經常被人欺負,要不是她保護着我,我就算沒被打死,也要殘廢的。我的建議是,你不要這麼說,也不要這麼做。她,是我的逆鱗!”
說着,這語氣又變得充斥着一種複雜的感情。
副駕駛座上的那位忽然激動起來:“如果有一天,她用槍口對着你呢?”
後座上的傢伙忽然笑了起來:“既然我踏上了這條路,我就準備好了,我會千方百計不讓她有這個機會!我相信憑我的頭腦,也不會有!但是,假使真的有這麼一天,我……”他的聲音變得鏗鏘有力:“就死在她槍下又如何?”
副駕駛座上的人兒都聽得有些兒發呆了,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帶着一絲沮喪地說:“隨你,反正你小心……對了,付海城那邊的情況如何?”
後座上的神祕人物淡淡地說:“我的人每天都跟着他。他種的罌粟在半個月內可以結果了,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一陣桀桀怪笑:“不錯,不錯,看來又能大賺一筆了。也多虧付海城能找到那種地方,原材料比金新月那邊的一級品還要精純。嘖嘖,我把那樣品帶給倭國、意大利、澳國的幾個頭頭品嚐,他們都讚不絕口,紛紛定貨!”
後座上的人物微微點頭:“那就好。”
稍微沉默後又說:“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我最近總是感到一陣不安,好像……有一種不好的事要發生一樣。你知道,我的直覺一向很準,你那邊的一切事項,給我盯緊了。加工車間不要怕麻煩,一定要隨時轉移,狡兔三窟,動則活啊!”
這麼一說,副駕駛座上的那個傢伙也不禁有點凜然,沉聲說:“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