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黑人甲的左拳狠狠一扭,竟然向前探出了十釐米左右。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陸晨心神一凜,立即加強能量。
而黑人甲的拳頭在探出之後,忽然響起了非常輕微的撕裂之聲。
只見他的那條黝黑的小臂居然裂開許多蛛網般的細縫,緊接着,無數成線狀的血液就迸射了出來。,簡直就像是花灑一樣,恐怖非常。
那些“蛛網”,還在不斷地向肩膀和脖頸那邊瀰漫。
黑人甲更是發出了慘烈的吼叫,滿臉的驚駭!
而他旁邊的黑人乙呢,雖然不是疼在他身上,但好像更加害怕,不由得也跟着喊叫起來。他的身子顯得很緊張,不久,他那條呈踹起狀的大腿忽然一抖,也響起了什麼在崩裂的聲音。不過,被運動褲遮着,看不到。
但從黑人乙臉上的扭曲看得出來,情形絕對不容樂觀啊。
果然,沒多久,許多鮮血就從黑人乙的褲腿上滲透了出來,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很顯然,他的腿部也遭到了黑人甲臂部那樣的傷害。
也就是兩分鐘左右的時間,兩個黑人保鏢似乎都失去了一切戰鬥力和戰鬥意志,他們都用一種乞憐的目光看着陸晨。
顯然,他們在討饒。
陸晨冷哼一聲,緩緩收回了咒神能量。忽然間,覺得腦子一陣暈眩,估摸着是耗損能量太大了,引起神經疲乏反應。
而那兩個黑人保鏢呢,砰砰兩聲,都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氣。
陸晨吸了一口氣,鎮定心神,緩緩地走了過去。
黑人甲和黑人乙一看,忽然又慘叫了兩聲,感激拖着自己的身體,朝着兩邊挪了過去,露出中間血跡斑斑的道路。
他們驚恐地咕噥着:“惡魔……惡魔……”
那也不奇怪,遭遇了這麼奇怪的事情,這人家沒動手就讓他們完全定住,就像是奇幻小說裏的冰封術一樣。不掙扎還好,一掙扎,那就撲哧撲哧地直噴血,不是惡魔是啥?
陸晨走過了他們,扭頭淡淡地問:“像我這麼帥的男孩子,怎麼可能是惡魔?對麼?”
黑人保鏢倆沒命地趕緊點頭。不點頭行麼?
在他們的雞啄米中,陸晨緩緩走到了歐陽必華的身邊,氣定神閒地看着他。
本來站起來了的歐陽必華呢,被陸晨身上散發出來的莫名氣勢一逼,不由得就砰一聲坐了回去。剛纔發生的一幕,都讓他覺得像是見了鬼了。
彭總配給自己的那麼彪悍的保鏢,讓他覺得自己非常了不起的保鏢,還想用他們狠狠教訓陸晨一頓的——結果,陸晨一根手指頭都沒用,就把他們制服了?
敢情這兩個高大威猛的保鏢,都是紙老虎啊?
而陸晨那種莫名就控制了倆保鏢,還讓他們大出血的方式,更是讓歐陽必華駭異莫名。他甚至不由得贊同黑人保鏢剛纔嘀咕的,陸晨是惡魔!
所以,踏着兩個黑人保鏢的鮮血走過來的陸晨,如同自地獄而來。
“你你……你想幹什麼?”歐陽必華驚慌地喊了起來:“我告訴你,你不要亂來!我現在是……我現在是彭總的人,雲舟市四大家族之一的彭勝發,天華指銳集團的老總。人家可是很厲害的,你動我就是動他,你動他就會死!”
“你那麼怕幹嘛,有沒有尿褲子啊?這麼高級的地方,收斂一點啊,不要出醜。不要給你的彭總丟人,要不以後彭總不把你爆菊了,怎麼辦?”陸晨語帶嘲諷地說。
歐陽必華臉一白,眼神露出怨怒,但卻不敢吱聲。他雖然詭計多端,對杜好琪等弱勢人物雖然很兇狠,但這種喫軟不喫硬的賤骨頭,可沒種跟陸晨抗衡。
“陸晨,說話不要這麼難聽!”
倒是一邊的杜好琪開了口。看着曾在自己面前飛揚跋扈得不得了的歐陽必華,如今卻輕而易舉地被陸晨嚇得真要尿褲子了,不由得有點兒悲哀、有點兒怒其不爭。
陸晨看了看杜好琪,抓抓頭皮,無奈地一攤手:“我還沒把他怎麼樣呢!”
接着扭頭看向歐陽必華,更加鄙夷地說:“歐陽先生啊,放心,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不過我不是怕你的彭總,而是怕我的好琪不開心。畢竟,你是她曾經愛過的男人嘛,她總不願意看到你丟臉的。”
“你!你!”
歐陽必華被說得更難堪了,不敢瞪陸晨,只能去瞪杜好琪。
杜好琪呢,神情複雜,不由得低下了頭。那臉上,還透着一絲絲的紅暈。看起來,像是有些氣惱,但也有些羞澀。
歐陽必華快要氣炸肺了。現在他完全看出來了,面前這兩人不對勁啊,姦情十足的樣子啊!難道上次讓杜好琪給陸晨下藥,陸晨把她給那個了,倒成了兩人的感情催化劑?
說歐陽必華心裏沒有杜好琪,也是假的,怎麼說人家也是一個大美女。不過他寡情薄恩,爲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計一切和利用一切。但是,自己把杜好琪送到陸晨的嘴邊,和那兩位走在了一起,完全是不一樣的事嘛!
“我怎麼了?歐陽必華,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弄出好一個陰謀詭計來對付啊,幸好老天的眼睛是雪亮的,沒讓你得逞!我看在好琪的份上打算放過你,你還在她上班時間,把她叫出來喝咖啡喫牛排?你居心何在?”陸晨神氣十足地喝道。
歐陽必華一陣心慌,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又我了起來。他忽然擔心杜好琪會把事情說出去,扭頭看她,發現她只是低頭作沉思狀,才稍微安心。
他一瞪眼,鼓起勇氣喝道:“我約我的女人出來喝咖啡,那都不行啊?”
“你的女人?哈哈,真是好笑!”陸晨越來越鄙夷:“如果好琪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會把她當做誘餌,讓別的男人玩弄。歐陽必華,你好意思這麼說,你的臉皮是豬皮吧?”
“我……”歐陽必華非常窩囊地發現,在這個小自己七八歲的小夥子面前,他居然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甚至,呼吸都被壓制得有些不通暢,非常難受。
陸晨看向了杜好琪,聲音柔順了一些:“好琪,我們走吧!還很多事等着你去做,公司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簡單的一兩句話,卻顯得情深意重。特別是最後兩句,一句比一句的分量重。
杜好琪渾身一抖,她當然知道陸晨話語裏的意思。
她沒有動,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
坐在她對面的,是她愛的男人。而站在她旁邊的男人呢,跟她有過異常纏綿的一晚,也漸漸讓她心動,甚至讓她覺得對前者都沒有那麼熱愛了。
陸晨見杜好琪沒有動,乾脆伸手抓住了她那柔軟滑膩的手腕,輕輕一拉,就把她給拉了起來。他微微一笑,牽着她就要走。
而歐陽必華呢看到杜好琪居然那麼乖順,那都氣得要發瘋了。如果不是知道陸晨不好惹,早就忍不住抓起旁邊的花瓶,狠狠砸在他頭上。
看着杜好琪就要被陸晨拉走,男人的屈辱終於讓他不堪承受,他暴喊了起來:“好琪,你不要走,給我留下來!”
這一生暴喊,讓杜好琪渾身一震,好像這才清醒過來一般,忽然站住了。
她咬咬牙,低聲說:“陸總監,我是請了假的,而且請的還是年假。這一天的時間,對我來說,都是私人時間。如果公司沒有緊急事務的話,請你先回去吧。”
這話,說得客氣又有點生分。
歐陽必華頓時得意了,挑釁的目光看向陸晨。但讓他失望的是,陸晨很淡定,沒有露出一絲尷尬或憤怒的神情。
於是,這個卑鄙小人決定加一把火,喝道:“陸總監,你聽到沒有,好琪說了,現在是她的私人時間,你沒有資格管。請你離開,不要妨礙我們約會!”
聽着這話,杜好琪忽然一陣不安,擔心陸晨會鬱悶了。
但是,陸晨還是神色如常,他看向了歐陽必華,一字一頓地說:“歐陽先生,我記得你是因爲做了許多貪贓枉法的事,才被我們辭退的。看在你的功勞上,纔沒有對你做進一步處理。但是,你的犯罪證據還在我手上,我隨時可以舉報。你就等着官司纏身吧!”
歐陽必華渾身一抖,嚇得嘴脣都白了:“你……你……”
“怎麼我們這見了一面,你不是你就是我呢?拜託有點兒種行麼?”陸晨繼續表示不屑:“你完全可以說,你的彭總能力很大勢力很廣,完全能夠罩着你!就算我舉報了,就算證據再充分,彭總也能保住你!說這些,不是挺好?”
“對,沒錯!就是這樣!”歐陽必華不由得就順杆子上了,腰板一直。
杜好琪看着,心中一嘆,對這個男人,不由得又降低了幾分愛意。
跟陸晨比起來,杜好琪甚至覺得歐陽必華有點像一隻……臭蟲!
她感到越來越失望。
“是個屁!”陸晨似笑非笑:“那你可以試試,看看你的彭總是不是能夠保住你!歐陽必華啊,你以爲你有了彭家做靠山就威武了?我真要拿捏你,你以爲你躲得過?”
歐陽必華一陣心虛,雖然知道事實如此,但不得不狠聲說:“彭總非常器重我,他的事業絕對少不了我的扶持。如果你敢對付我,彭總一定會動用全力來制止。上官家是雲舟市四大家族之一,彭總的彭家也是,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