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呵呵一笑:“那你看吧。 反正,只要你做了一哥,恬姐就能出來,跟你在一起,幫你打天下。如果你做不了一哥,就算恬姐能出來,她也還有麻煩。而且,光頭強啊,你得想想,黃健一死,就算你沒有一個的心思,你這第三第四就能保得住?怕命都保不住啊!”
說着,在他的胸膛上拍了拍。
光頭強的臉上陰晴不定,他忽然轉了個話題:“陸晨,好久不見,你倒是強大了不少。我以爲我已經從六級升到七級,夠厲害的了。可你現在,也有七級的武道修爲了吧?如果你不用玄術,恐怕我也只能跟你打個半斤八兩什麼的。”
陸晨淡淡一笑:“不管是用武術還是玄術,在川東,你這種七級高手,我遇到過一大把,都如同割草一樣。哦,九級的都不在話下咯。”
說着,臉上露出傲然之色。
光頭強悚然一驚:“你?你不止七級了?”
陸晨聳聳肩頭,不接這個話題了。有些事,裝裝逼挺好玩,裝過頭了就沒意思了。
他也換了個話題:“光頭強,你自己考慮好。此時此刻,不進則退,不奪則敗啊。不想當將軍的士兵,都是炮灰。總之,晨堂和洪慶堂會支持你。”
光頭強的臉上頓時綻放出一片光芒。
看得出來,他很心動。
陸晨找到了那個生物電子隔離箱。
果然,它好端端地浮在一片廢墟之上。
這讓陸晨都感嘆不已,真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強烈的生物炸彈能把一切都毀掉,卻獨獨放過了這個所謂一奶同胞的箱子。
而且,它還能好端端地浮起來。
當然,若不是陸晨之前潑在它上面的黑色趾甲油,估摸着也難以找到。
看着那個看不見的箱子,陸晨呱呱一樂。
想到裏頭還有兩個光溜溜的大美女,他心裏就覺得很好笑。
那個叫什麼仙姐和小洋的,估摸着還在裏邊一邊纏綿一邊等着開箱吧。
她們準得以爲是成功完成任務了,沒準還在得意呢。
此時,此刻,周圍火光熊熊。
已經入夜,因爲大爆炸造成電路中斷,就算有電也沒用,燈都全部震壞了。
只能用火把。
“天啊,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做成的?怎麼什麼都看不到?看看,連火光也不能反射。要不是這黑黑的趾甲油,我還看不到呢!”
“摸着很光滑,好像是少女的皮膚,嘿嘿!”
“聽說裏邊的就是兩個大美女,那兩個前兩天來的大美女,渾身都沒穿衣服呢!”
“媽蛋,就是她們害死我們老大的,還害死那麼多人!”
“等她們出來,我一定要把她們給乾死!混蛋,下手真狠!”
“大家輪着幹!”
……
黃金堂僥倖逃脫一命的那些漢子,都在那看不見的箱子上摸來摸去,又好奇又憤怒。
陸晨站在那,也挺好奇地等着兩個一絲不掛的大美女出來。
說真的,雖然不會想去佔有那麼姣好的身子,但看一看瞅一瞅還是想的。
特別想看她們出來時,發現周圍都不符合想象的狼狽樣子。
想到這,陸晨心裏就很愉快。
而且,也已經打了電話給田夏了。
下午的時候,陸晨吱溜幾下就不見了,正讓她心急呢。這個陸晨,跑哪去了,到處都找不到了。要不要那麼神祕,讓人很擔心的。
陸晨打電話給田夏的時候,田夏正在那開會呢。
就是跟珍珠搶劫案有關的。
市局已經爲此成立一個特案組了,組長就是刑警支隊隊長杜得朗,田夏作爲負責這個案件的主要人員,是副組長。
警察要是辦起案子來,那是沒日沒夜的,晚上照樣開會。
十幾個相關的警察參與。
杜得朗顯得很火大,一邊用一根教鞭狠狠點着白板,一邊吼:
“這到底是怎麼搞的?都過了多少天了,這個案子幾乎可以說,沒有一點眉目,真是太不像話了!人是抓住了,用催眠術也沒問出有價值的線索了。上家?這上家到底是誰?用他們做誘餌,好吧,是把人給引出來的。可接下來呢,七個警員受到重傷,那些劫匪全部被滅口!我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辦事的!你們是來做警察的,不是來做搬運工的,各位!”
說着,教鞭都快把白板給敲裂了。
“田夏,你說,接下來你有什麼計劃,你打算幾天能抓住那幕後的兇手?啊?!”
田夏回應:“我現在正在等着陸晨的消息。他去追蹤線索了,一有消息,我們立刻行動!”
砰一聲!
杜得朗狠狠將教鞭砸在了白板上。
接着,白板真的開裂了,在牆壁上晃悠了兩下,就砸在地上。
杜得朗吼道:“陸晨,陸晨!都是陸晨!田夏,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你什麼時候辦案子,要這樣子寄託在一個外人身上了?他能幫你什麼?啊?”
田夏也有點不好意思。
真是的,杜隊長剛纔那麼一問,她下意識地就聯想到了陸晨,這就立刻說出口了。
周圍的警察,都用挺奇怪的眼神看她。
可不,堂堂一個刑警支隊裏頭的大隊隊長,居然會說這樣子的話。
這該有多依賴那個叫陸晨的傢伙啊!
雖然人家很能幹,在催眠術決鬥里居然能夠打敗省廳的高材生李立德,還能把七個就要死掉的兄弟給救回來,但也不至於這麼依賴人家嘛。
這除非……
不少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挺有聯想的點了點頭。
門外,那個莊濤天居然也沒回去,正好從旁邊經過,又正好聽到了那麼兩番話。
他的臉頓時變色,充滿了一種羞辱感。
上次在那個小小的會客室裏發生的事,還歷歷在目。他那麼深情地向田夏開口,希望能夠挽回曾經的感情,但卻被狠狠打擊了。
這被打擊了還不算,陸晨居然還在他的傷口上撒鹽,給他開那麼大的玩笑?
怎麼有可能去跟李立德說那樣子的話嘛!
所以,莊濤天對陸晨已經是懷恨在心。
現在又聽到那樣子的話,直覺就告訴他,陸晨和田夏有一腿!
他本來想走自己的路的,但想一想,還是緩緩地走了進來。
杜得朗這一看,滿是怒容的臉上頓時擠出了笑。
莊濤天這個副局長,雖然不是管刑警支隊的,但他年輕,前途無量,又是雲舟市四大家族中莊家的後起之秀。他的資格比不上李立德,但也是雲舟市的一號人物啊。
所以,杜得朗也不得不高看他一眼。
“莊局長,您怎麼來了?這是來指導我們的工作是吧?大家鼓掌歡迎!”
說着,自個兒把巴掌拍得震天價響。
其他警員也跟着直拍手,只有一個人沒拍,那就是田夏。
一看見莊濤天,她就拉下了臉。
杜得朗生氣地盯着她:“田夏,你什麼意思?莊局長來指導,你還不高興啊?”
田夏淡淡地說:“我們這是開偵查會,不是開歡迎會。如果要歡迎,你們歡迎完了,我再進來!”
說着,一臉倔強,扭頭就要外邊走去。
“你!真是太沒有禮貌了!”杜得朗吹鬍子瞪眼睛地。
莊濤天說:“行了行了,老杜,別火大。田夏,你也坐回去,我就說兩句。”
說着,他的臉上露出了陰森之情。
“我就不明白了,爲什麼田夏你一定要那麼信賴那個陸晨?我覺得他這個人很可疑!難道你不知道,他是現在的雲舟市四大堂之一晨堂的堂主?而且,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這個晨堂非常深沉,包括以前的黑道教父龐備都是那裏的什麼顧問。你就不擔心,他是有什麼目的?”
“不錯!”
杜得朗在一邊點頭:“我也感到很擔心啊,田夏,你畢竟是咱們警察局的一箇中層領導了,知道不少事情。那個小子又會催眠術,萬一真的對你下手,他可會知道不少事情的。”
田夏冷笑了。
“兩位放心好了。你們既然知道他的來歷,也知道他的名頭。飛鷹生物的高級總監,太上彭家彭老爺子的幹孫子,甚至——”
她看莊濤天,淡淡地說:
“想必莊局長也知道,你們家族的莊有行莊老大,都跟阿晨稱兄道弟吧?還有莊可洛這丫頭,也是非常喜歡阿晨的。有這麼多關係,他要做什麼不成?非得來謀算我這個警察局的中層領導?再說一句不客氣的話,上次王局長的兒子來搗蛋的事,你們也知道了。王局長那麼寵兒子的,後來居然不敢管了,你們難道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麼?”
一番話說出來,杜得朗和莊濤天都非常難堪。
王宣龍兒子的那事,他們都算是高層領導了,怎麼會不知道?
周圍的警員倒是很多不知道的,忍不住就紛紛問了起來:
“是怎麼回事,田隊長?王局長怎麼就不敢管了呢?”
“是啊,當時我也在場,很奇怪。王祖寧那小子一向很囂張,無法無天的,不就是仗着他老子!那回兒,他老爸都不敢幫他出頭了。”
“聽說,是有一個神祕大人物鎮壓了咱們王局長?”
“哈哈哈!”
……
田夏微微一笑:“可不就是阿晨背後的某個大人物……”
“夠了!”莊濤天喝道:“不用說了。”
突然一聲暴喝,氣急敗壞,但田夏已經豁出去了,就是要說!
“就是那個彭老爺子,他可是咱們省廳甄廳長的恩人。當年要不是彭老爺子慧眼識珠,資助甄廳長讀書還幫他這幫他那,甄廳長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一個電話打過去,跟甄廳長告狀。可想而知了,甄廳長立刻把王局長一頓訓斥,差點還把他革職了!”
所有警員長長的哦了一聲,恍然大悟。
杜得朗臉色鐵青,大聲喝道:“夠了,田夏,你到底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