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薄的裙子,似乎更能感受到那迷人的彈性呢。 很光滑,手摸上去了就不想再挪開。
美女倒也是聰慧,一邊任老闆摸着她可愛的大腿,一邊伸手幫他打開了蘋果電腦,再打開了電子郵箱。
作爲彭勝發一名非常稱職的祕書,這美女當然知道老闆來到辦公室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就是登上公司電子郵箱,看看各部門和各下屬單位的頭頭腦腦的報告。
這一打開郵箱,美女就一愣:“嗯?怎麼這麼多感嘆號?還全都是紅色的?而且……哎呀!好可怕啊!”
她嬌滴滴地喊了起來,兩隻手忽然抱住了彭勝發的脖子,兩團柔軟在他臉上蹭來蹭去。她的身形隱隱發抖。這雖然是撒嬌,但也是因爲某種恐懼。
彭勝發聽着這話,臉色一冷,立刻推開了這個美女祕書,衝着電腦看去。
果然,在一大片灰褐色的郵件標題中,有一個標題是那麼奪目!
不是紅色的,是血紅色的!足足一行的感嘆號排在那裏。每一個感嘆號,都像是一道血痕,而下邊的那個點,更是一滴血液!
彭勝發臉色鐵青,誰發這麼一封郵件過來?誰在搗鬼?
他的手,點開了郵件。
展現出來的好像是一張醫院診斷單的影印件?
是一個叫做郭馥芸的女孩子的傷情診斷結果?
其中一行字被血紅色的圈圈圈住了。
“……左小腿粉碎性骨折,根據皮膚表層痕跡及皮肉挫傷顯示,可能是人爲踩踏造成……”
彭勝發心中一跳,漸漸明白過來了。
忽然,就從那個血紅色的圈圈裏頭,猛地爆出一團血液,瞬間就瀰漫了整個屏幕。同時間,在這一大片血液的正中間,還冒出一隻血紅的眼睛。
從那隻眼睛裏頭,不斷地流出黑色的血液……
那個美麗的祕書,都嚇得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太可怕了!最可怕的不是那塗滿屏幕的血,也不是那隻血紅的流着黑血的眼睛,而是從這隻眼睛裏冒出的強烈恨意和殺氣!
彭勝發吼道:“叫什麼叫!”
啪一聲,一巴掌將美女祕書打翻在地。接着,他狠狠抓起桌邊的咖啡杯,連同裏邊的褐色液體,砸在了電腦屏幕上。
“陸晨,那你就來吧!”彭勝發狠狠地嚷着。
他想到了什麼,立刻抓起電話,衝着那頭的人下達了一個指令,讓他挑選二十名強手,立刻趕往閣晝市的莊園。雖然不知道陸晨是不是知道了那裏,但有備無患。
陸晨這殺氣騰騰的郵件,已經宣告了很多東西了。
放下電話之後,又想撥出一個號碼,但在稍微猶豫之後,還是放下了。
沒多久,電話自己響了。
那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彭勝發眯了眯眼睛,還是接了。
傳過來的聲音,是一個夾雜着異域口音的華夏語。
“嗨,彭勝發先生是麼?”
彭勝發當然聽得出那是一個外國年輕人。在生意裏頭,他也經常跟各國人士打交道,不過這個嗓音,沒聽過。這聲音透着一股傲慢,倒是讓彭勝發不敢小覷了。
既是外國人,在明知道他是彭勝發的情況下,還這種口氣,顯然不是一般人。
“是的,我是彭勝發,請問您是?”他沉聲問。
“約翰文家族,想必彭先生聽過。我是約翰文家族的弗蘭克·約翰文。”那個聲音,更是透出一絲驕傲和得意了。
“哦,原來是弗蘭克先生,久仰大名!”
彭勝發心神一凜。
他自然知道約翰文家族。這個家族的名聲,放在全球視野之中,都是相當有名的。在世界五百強家族中,約翰文家族估摸着能排名在前二百。彭家雖然厲害,也只是雲舟市這一塊地兒的名門望族罷了。比起約翰文家族來,那簡直就是屎殼郎遇上喫屎狗。
彭勝發也知道這個弗蘭克最近在雲舟市的動向,居然跟洪慶堂堂主聯手開發了城西的一塊地皮,要建一個一級尼斯迪樂園?這可算是一塊大肥肉啊,讓彭勝發都心動不已。
不過,他和弗蘭克之間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彼此沒有任何瓜葛,打電話來幹嘛?
彭勝發等着弗蘭克說。
“彭先生的大名,我來到雲舟市以後,也是如雷貫耳啊!”
弗蘭克這話聽着是跟彭勝發相互吹捧,但卻顯得更加傲氣十足了。彭總這聽着,怪不是味道的,心裏頭不由得就罵了句:你妹的!
可不,這話的意思擺明了就是說彭勝發的名氣只有在雲舟市叫得響嘛!
弗蘭克繼續說:“我是有一件事來告訴彭先生的。”
面對這盛氣凌人的口氣,彭勝發不冷不熱地說:“請弗蘭克先生指教。”
“指教不敢,哈哈哈!”弗蘭克得意洋洋地說:“恐怕我要搶彭先生的風頭了!有一個我所憎惡的傢伙,正在去閣晝市的路上呢,我打算讓我的人馬,在半路攔截他並進行處置。不過,擔心彭先生會說我誤了你的大事,爲禮貌起見,還是跟你說一聲。”
“哦?”彭勝發心中一動:“不知道那人是誰?”
弗蘭克咬牙切齒:“那人的背後勢力很強大,當然,我不怕。他的個人實力也非常強,所以我特地從我的家鄉澳國調來了十名絕頂高手和精良的武器,打算在半路上把他給整治了。而他去閣晝市的目的呢,彭先生,我也不明說,你知道你的某個親人剛去了那裏躲風頭,而我要對付的那個人,是要去做什麼!”
彭勝發悚然一驚,幾聲乾笑:“弗蘭克先生說的事真有意思,不過……我還是不大明白。”
他也是老江湖,畢竟跟這個弗蘭克沒打過交道,不知道他的目的何在,所以乾脆裝糊塗。何況,這人居然知道他刻意隱蔽起來的動作,也讓他暗暗喫驚。
最喫驚的當然就是,那個人這麼快就收到風?這麼快就趕過去了?
忽然想到了莊家的特長,也不奇怪了。
弗蘭克嘎嘎怪笑:“沒事,我理解,彭先生,我們心知肚明就行了。總之,我是希望能跟彭先生做朋友的,那個人,我當然知道你也能應付,但對不起了,我先收了他。有時間的話,我會再致電彭先生,跟你一起喝酒的。”
彭勝發淡淡地應了聲:“好。”
對方就把電話掛了。
彭勝發狠狠地揉了一把臉,忽然就嘿嘿地笑了起來,笑得滿臉都是猙獰,他自言自語:“陸晨啊,沒想到你連約翰文家族的少爺都得罪了,你說你得有多慘!這倒是省了我的事。這個弗蘭克,也算狡猾了,想跟我套交情,行啊!何樂而不爲?”
爲了安全起見,他還是又拿起電話打給剛纔那個人,沉聲說:“趕緊安排那二十個人去閣晝市,老虎已經出籠!”
“彭爺,已經安排過去,我會讓他們抄近道過去!”那個人妥妥地說着。
“辦得好!”彭勝發表示讚賞,掛了電話。他看向那個還摔坐在地上的美女祕書,看着她微微敞開的雙腿裏露出的風景,不由得一陣賞心悅目。
他哼聲道:“還不給我起來?”
美女祕書委委屈屈地爬了起來,戰戰兢兢地坐在了彭勝發的大腿上,摟住他的脖子,嬌嗔着說:“老闆,你……你剛纔把我嚇壞了。”
“是麼?嚇壞了?來,我摸摸是不是嚇得心臟都裂了。”
彭勝發嘿嘿地說着,一隻手就探到美女的胸口,狠狠揉搓起來。
那美女祕書儘管感到很疼痛,卻不得不露出舒服的神情,哼着說:“哎……哎喲!彭爺,你揉得我真舒服……”
在彭勝發肆意揉搓美女的時候,陸晨確實是開着他的悍馬,呼嘯着朝閣晝市竄了過去。在省道上,時速很快就超過了二百公里。
他的心裏頭,洋溢着殺意。
莊可洛已經傳過來消息,明確地指出了彭贏發的所在地。
閣晝市是彭家的一個根據地,那裏有一塊佔地百畝的老莊園,彭贏發就帶着杜好泠,躲在了那裏。
“晨哥哥,真的不要我派些好手給你,我擔心你鬥不過他們。畢竟,彭贏發那傢伙聽說很厲害的。”莊可洛很擔心。
陸晨一笑:“放心,洛洛。就算他再厲害,也不會是我的對手。就算他身邊還有高手,我也會讓他們喫到苦頭。劫持我的人,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他最大的依峙,當然就是咒神異能,另外也有神奇的偏北劍。而那棵七八百年的野山人蔘,還有幾瓶活龍液,也爲他提供了充足的內氣。
所以,在得知彭贏發的具體下落之後,他就迅速朝那裏趕去。
這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十點多。從昨晚到現在,連救治兩個重傷員的陸晨,也就休息了三個多鐘頭。雖然因爲有元朵的輔佐,內功已經算是深厚,但多少還是經不住這種折騰,神色有點疲倦。但疲倦,擋不住怒火。
閣晝市和雲舟市隔得有點遠,差不多有五百公里。因爲不是必要的經濟聯姻區,所以兩市之間沒有修通高速公路,就連國道也沒有,省道都是斷斷續續的。有時候,還要行駛一些比較顛簸的市級公路。
在車子開了大概兩百公里左右,進入一段比較荒僻的山路時,忽然從一個岔道邊衝過來一輛加長的鋼甲路虎,一下子就撞在了陸晨開着的悍馬車車身上。
砰的一聲,悍馬立刻被撞得朝另一邊的山凹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