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點點頭,看着甜美可人的周甜甜,他覺得挺開心的。 再想想佘嬌豔,就更開心了。
半個鐘頭後,陸晨和周甜甜已經漫步在車水馬龍的街頭上了。周甜甜挽着陸晨的胳膊,兩個人顯得恩恩愛愛地,就像一對小夫妻。陸晨二十五六了,周甜甜二十出頭,看上去絕對是一對如花眷侶。
走在街邊,兩個人一起咬耳朵的時候,機動車車道上掠過了一輛悍馬。
這輛車子是從周甜甜後邊掠過來的,周甜甜微微一側頭,就看到了,心中就打了個咯噔。那車牌號是五個七,諧音就是起起起起起,她對這輛車、這個號碼都很熟悉。
“沒被他看到吧?”周甜甜不由得就提心吊膽了。
一直低頭和周甜甜說話的陸晨沒看到那輛車子,但注意到了她那有點反常的神情,他一愣:“甜甜,你怎麼了?”
“沒怎麼!”周甜甜露出微笑:“剛纔看到一個熟人,原來不是。”
而在那輛悍馬車裏,熊大衛正得意洋洋地欣賞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那個妖豔的女孩,壓根就沒留意在外面的街邊,他的小蜜正和某個男人手挽着手走過。
腦袋還纏着繃帶猶如印度阿三的熊大衛,順利地接走了他垂涎多日的徐生嬌。
這個女孩穿着一條緊身的吊帶連衣裙,黑色的,把她魔鬼般的凹凸身材裹得纖毫畢現,下邊穿着黑色長筒絲襪,看上去特別性感。
“大衛大哥,叫你大哥,我覺得不夠親熱呢?怎麼辦?”
徐生嬌裝着很單純的樣子,柔聲柔氣地問道。
這麼一問,讓熊大衛整個人都飄飄欲仙了,腦袋都沒那麼疼了。
這個女孩子,還真是一個絕世的尤物啊。
他嘿嘿地問:“那麼,你想怎麼辦呢?”
“要不!”徐生嬌的語氣越來越天真了:“你做我乾爹好不好?做我乾爹的話,以後就可以好好愛護我了,名正言順地愛護我!”
熊大衛差點噴飯。
乾爹?乾女兒?這可是絕妙的組合啊。
他滿口答應,還答應送鑽石耳環給剛認的乾女兒做禮物。
接着,他幾次想下手去摸一摸,卻被徐生嬌一口一個乾爹叫得不好下手。
“乾爹,你要帶我去看的房子在哪呢?”徐生嬌微微地皺着眉頭問,她顯得有點不大舒服。她一上車,熊大衛就注意到了。
徐生嬌說她來了大姨媽,每次來大姨媽,肚子都會疼,都會不舒服。
熊大衛一愣,這麼巧?於是就心想:小丫頭,你可別糊弄我!我可是找得到辦法給你驗明正身的!
“嘿!再過兩條街就到了,嬌嬌,你真的不跟我去兜風?”熊大衛問。
徐生嬌說:“我是很想和你去兜風啊,要是你載着我,我們在沿海公路那裏兜一圈,不知道有多爽呢!可是,我就是不舒服,我想休息。要不,我們先去看看房子,好不好?”說到這裏,她怯生生地看了熊大衛一眼:“乾爹,你會不會生氣呀?我看你真的很想去兜風,但我真的不舒服。你不要生我的氣好嗎?求求你了……”
說着,徐生嬌那看似柔弱不堪的手輕輕地放在了熊大衛的大腿上,在那裏推了一推。
這把熊大衛的老命都推掉了半條。
他多麼希望徐生嬌能多搖他幾下,讓他更爽。不過,徐生嬌已經把手給縮回去了。
熊大衛扭頭看了看徐生嬌,那女孩的眼神里楚楚可憐,讓人看了就會立刻生出要去好好保護她,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去傷害她!
熊大衛就算是閱美女無數,這見了徐生嬌這付嬌嬌柔柔的樣子,那也有些迴腸蕩氣。他想帶着徐生嬌去兜風,本來就是因爲女孩都喜歡坐豪車兜風,這是他泡妞的一大高招。現在能省掉這個時間,直接帶着徐生嬌去那房子,他當然是更高興了,哪會生氣?
於是,熊大衛把徐生嬌載到了一間五星級酒店下邊。
徐生嬌一愣:“乾爹,怎麼把我載來酒店了?不是說去看房嗎?”
熊大衛說:“是啊,帶你來看房啊!這房子就在酒店裏!”
“哦!你壞壞啦,乾爹!”徐生嬌翹着一根修長的手指,朝熊大衛點了點:“你不安好心!你帶我來開房!你想做壞事!”
這被徐生嬌直白地指了出來,熊大衛也難免有些老臉臊紅,只能打哈哈。
徐生嬌就有些幽怨了:“唉!男人都是這樣的,我的乾爹也一樣!”
那種幽怨啊,讓熊大衛都有些難受了,他脫口而出:“乾爹是真心對你好的,你想要什麼,乾爹就給你什麼?怎麼樣?”
徐生嬌繼續幽怨:“乾爹要真心對我好纔行,我……我也喜歡乾爹的……”
真是一個尤物啊,這番話頓時讓熊大衛有了神魂顛倒的感覺。這出在一個老江湖身上,那可真是難得。
上了酒店十八樓,熊大衛用指紋打開了一間房間的門,一邊說道:“明天啊,我帶你去管理處那裏,給你配個指紋,以後你就能打開這個房間了!”
說着,熊大衛把門推開,裏面的燈頓時就亮了。
不是一盞燈,也不是一種顏色的燈,而是很具有層次感的組合燈。各種顏色配合在一起,組合成了一種讓人感到很合適,又帶着點迷幻效果的燈光。
最讓徐生嬌喜歡的,是裏面的環境。
這竟然是一個圓形的房間,所有的傢俱都很時尚、很新潮。有一個乳白色的酒櫃是鑲嵌在牆壁上的,上面擺着幾瓶看上去很有味道的紅酒。幾盞小燈從酒櫃的架子裏射了出來,照在酒瓶子上,顯得特別有光彩、特別有韻味。
房間左邊的是一張圓形的牀,房間右邊呢,就是一個圓形的玻璃房間。這個玻璃房間不是房間,是個浴室,裏邊又是一個圓形的粉紅色的魚缸。牀與浴室之間,隔着一塊圓形的淺藍色的牆壁,牆壁間還有一道門,門邊鑲着一盞造型古典的掛燈。
“這個房間真漂亮!”徐生嬌歡喜地說:“這個房間,要多少錢一個晚上呀?”
熊大衛笑了笑:“五十多萬!”
“什麼?”徐生嬌頓時失聲道:“這麼一個房間,一晚要五十多萬?”
熊大衛說:“是我買下這個房間要五十多萬!這是一間產權酒店,我買下了這個房間,平時不住的時候,就給酒店的顧客住,我和酒店按分成享受利潤,我要住的時候就住!”
徐生嬌說:“那我住在這,霸佔了這個房間,別的顧客住不了,你不就是沒有利潤了?就賺不了錢了?”
聽了徐生嬌這問話,熊大衛哈哈一笑:“你就別擔心了!這點利潤對我來說壓根就不算什麼!這間酒店的老總是我兄弟,開了這間酒店,向我介紹,我當然要支持他一把,就買了這麼一間房,這還真算不上什麼!你看你乾爹也不像靠這點利潤過日子的人吧?”
果然是有錢人,支持一個兄弟就花了五十多萬,徐生嬌頓時嬌笑:“乾爹當然不像了,乾爹是大富翁,要買下這間酒店也是綽綽有餘!”
熊大衛笑得更得意了:“你呀,暫時就住到這裏來,喜歡吧?”
“喜歡喜歡!”徐生嬌連連點頭,柔柔地說道:“我當然喜歡這裏了,比起陳阿姨買的那個什麼爛房子,那裏就是十八層的地獄,這裏就是十八重的天堂呢!”
“啊哈哈!”熊大衛說:“我聽過十八岑的地獄,還沒聽過十八重的天堂呢!”
徐生嬌抓起了熊大衛的一隻手,像個小女孩搖她爸爸那樣:“就是十八重的天堂嘛!就是,就是!”
熊大衛哈哈大笑,心裏面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女孩了,一會兒像是美豔的妖精,一會兒像是天真無邪的純情小女孩,真是會把全地球的男人都迷死呢。他就應着:“好好好,是天堂!就是十八重的天堂!你喜歡的地方就是天堂,不管多少重!”
徐生嬌咯咯一笑:“乾爹,沒想到你還那麼有詩意呢……你喜歡的地方就是天堂,說得真好!”
熊大衛洋洋得意了,福至心靈地又冒出了一句:“還有呢,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
徐生嬌在他的嘴巴上捏了一下:“我說,乾爹,你的嘴巴這麼甜,有多少女人被你這張嘴巴迷得雲裏霧裏的呀?”
熊大衛嘿嘿一笑,心裏暗想,我年輕時候要靠嘴巴去迷女人,現在沒那麼辛苦了,鈔票撒出去,多少女人就主動地貼過來呀?
熊大衛去倒了兩杯紅酒,遞了一杯給徐生嬌。
兩個人坐在牀沿邊,相互碰了一下杯。
熊大衛舉了舉杯子:“這是一九九二年出產的鵬特·卡萊莊園的葡萄酒,一件十二瓶,七萬九千元,很不錯的。”
徐生嬌喝了一口紅酒,再看看周圍的環境,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乾爹,你又有錢,品味又好,跟你在一起,我真舒服。跟着陳阿姨就不行了,那爛房子……她還想讓我住在那,說離店子近,來往方便,打死我也不住!”
熊大衛笑了:“那爛房子到底有多爛啊?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