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火昌雖然比三寸釘好不了多少,但做那事的本領挺高強的,看露姐那舒服得鳥語花香的樣子就知道了。 整個沙發都被推得直撞牆了。
在盡情的瘋狂中,丁火昌緊緊地摟住了露姐動人的身軀,附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問:“露姐,你說,萬一那個小子真有什麼來頭,老杜知道了我們貪那筆補償款,該怎麼辦?”
“大概……大概貪了多少?”露姐嬌喘吁吁地問。
丁火昌稍微猶豫,還是直說了:“除了原來那塊現成的地,我們還朝着有利地區進行了擴張,擴張了大概三十五畝左右,每畝賺了十六萬,就五六百萬吧!”
“五六百萬?”露姐冷笑了,也不管丁火昌正在讓自己舒服呢,狠狠地一把推開了他,夾住雙腿挺起身子就喝道:“丁火昌,你好大的狗膽,一下子昧了老杜五六百萬!他要是知道了這是,就算你是副局長的公子,也非得捋了你不可!”
丁火昌趕緊抱住露姐,嬉皮笑臉地說:“所以要露姐幫我留意啊,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可以的話,就幫我說說話、吹吹枕頭風!”
露姐冷哼:“我有什麼好處?”
丁火昌忽然露出心痛的神情,但也沒辦法,咬着牙說:“我給露姐準備了一百萬零用錢呢,另外,找個時間,請你去香港玩?看中什麼首飾,我都給你買?”
“不錯!”露姐嫣然一笑,在丁火昌的臉上輕輕拍了一下,滿意地說:“果然不愧姐姐我疼你,爲了讓你舒服,不惜背叛老杜,把身子讓你盡情啃呢!”
丁火昌心頭暗罵:特麼你個賤人,當時是你耐不住寂寞,又想從我這裏撈點外快,勾引我的好麼?當然,他表面上很歡快:“誰叫露姐喜歡我呢?”
露姐笑得那麼蕩,把兩條白腿一張:“來,姐姐讓你繼續舒服!”
……
碧桂園這邊,陸晨看着逐漸變得沉重的晚霞,彈掉了菸頭,按掉了剛剛接聽的一個電話。他嘴邊泛起一個冷笑,自言自語:“速度挺快的嘛,就定在今晚啊?黃金海岸夜總會,真是老地方啊!這幫傢伙,挺會挑的。”
想了想,他終於決定怎麼做了。
當即又撥出一個號碼。
“杜哥,今晚有空麼?嘿,來陪兄弟我喝喝酒唱唱歌唄!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地方……哈,你的記憶不錯,就是黃金海岸那裏,孔雀房!九點鐘來如何?……就這麼決定!”
放下電話,陸晨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
沒多久,裏邊就傳來一個嬌嫩的聲音:“阿晨,開飯咯!”
對於陸晨來說,喫這樣的飯真是一種折磨。
都說秀色可餐,可是秀色太多的時候,就讓人覺得挺慘。陸晨就是這樣子。可不,一大兩小三個美女都穿着顏色鮮豔的吊帶睡裙,又是很薄的那種,不單單是冰肌玉骨大片暴露,透過那布料,都能隱約看到裏邊的情景。
上邊是什麼顏色的,下邊又是什麼顏色的,完全是一覽無餘。
陸晨稍微那麼瞄幾眼,都是要噴鼻血的。不得已,只能眼觀鼻鼻觀心,全神貫注於桌子上的菜餚。
這菜雖然簡單,但卻稱得上是色香味俱全。
五菜一湯,湯是紅蘿蔔玉米熬骨頭湯,菜是香菇燉豬腳、蔥段木耳炒瘦肉、清燜南瓜條、酸辣土豆絲、清炒小白菜。這青菜當然都是沈恬自個兒用有機肥種的,純天然無污染,喫起來別提多好喫了。
就連平時比較挑食的那兩個丫頭,也喫得津津有味。
沈恬的廚藝本來不怎麼樣的,但經過這段時間的靜心修煉,那是越來越好了。當然,還少不了陸晨這個大廚神的指導。
忽然間,陸晨感到有一個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在磨蹭自己的小腿,不由得就苦笑了。這個恬姐,又來挑逗自己了。
這都好像是一種習慣了,每次兩人一起喫飯的時候,沈恬就喜歡伸出一隻腳,用腳心輕輕磨蹭陸晨的小腿。陸晨跟她說過這樣不好,但她也不理,就喜歡這樣子蹭來蹭去。長此而往,陸晨也只好算了,最多當作鍛鍊自己的忍耐力了。
這回也一樣,陸晨不動聲色,繼續扒自己的飯。
但過了一會兒,他就奇怪了。
另一隻小腿居然也有一隻柔軟滑膩的腳在那蹭來蹭去了。
難道沈恬雙腳並用?
他忍不住低頭一看,都是兩隻非常白嫩光滑的腳兒,但左邊的腳趾頭稍微修長了一點。而且,兩隻都是左腳。還挺喜歡玩的,直蹭着他的腿毛。
陸晨真哭笑不得呢,又一隻白生生的粉足伸了過來,有點兒怯怯地,也在蹭他的小腿了。還是左腳!這說明什麼?說明三個女的都在那戲弄他!
陸晨一下子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喝道:“都給我規規矩矩喫飯!”
頓時,三隻玉足趕緊縮了回去。
桌面上,一大兩小三個美女吐吐舌頭,總算規矩起來了。
沈恬忽然問了起來:“阿晨,事情解決得怎麼樣了?”
她這麼一問,陸晨就明白了,說的就是之前發生的那事兒。估摸着郭馥芸和杜好泠就算不喜歡說話,也會告訴她的。
陸晨也不隱瞞,將剛纔的那個電話說了。
“今晚就去?”沈恬沉吟下來:“阿晨,你要小心。我好像沒跟你說過,黃金海岸有這麼一個特點,那也是在黃健的縱容下形成的。有什麼江湖爭鬥,都可以在那裏找個包廂解決,黃健保管裏邊發生的一切事,都不會被查。當然,爭鬥雙方可要給一筆不小的錢。以前在我的管理下,我是儘量壓制的。但現在估摸着會放開了。”
陸晨呵呵一笑:“這個黃健有意思,膽大包天,還弄這麼一個地方賺錢。恬姐放心吧,我這個人啊,最喜歡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他們難爲不了我。”
“我要跟着去。”郭馥芸忽然說。
杜好泠稍微猶豫,顯然是看出陸晨不大願意的,但還是說:“我也是。”
“你們去幹嘛呢?”陸晨板着臉:“沒必要,在這裏乖乖地陪着恬姐看電視行了,要不就去天台上修煉。我這用不到你們!”
兩個丫頭就默不作聲了。
喫完飯後,沈恬將陸晨叫進了房間,將一個盒子交給他,輕聲說:“阿晨,麻煩你一件事。我以前答應過阿強,說我有空就織一條圍巾給他來着。不過那時候都沒有時間,也靜不下心,現在靜下心了,就織了一條。你去黃金海岸,順手帶給他吧。”
“那個傻男人,對你可是一片癡情啊!要是看到了這麼一條毛巾,那還不高興死?”陸晨嘆着說,然後又問:“那我的呢?”
沈恬輕輕一笑:“你呀,我在給你織着一件薄毛衣呢,咖啡色桃形領的,你肯定喜歡!”說着,指了指牀頭。那裏果然攤着半截毛衣,沒織好的。
陸晨嘻嘻一笑:“恬姐對我真好。”
沈恬輕聲說:“你對我不更好?”說着,一根手指不由得就伸了出去,在他的胸膛裏輕輕劃撥着,劃得陸晨癢癢的。心更癢,忍不住就抓住了沈恬的手指,放在嘴裏輕輕地咬了一口,還在那柔嫩的手心上輕輕舔了兩下。
沈恬被舔得咯咯一笑,不由得就抽回了手,輕輕地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嬌嗔說:“討厭!嗯……真希望我的病趕緊好,然後可以讓你爲所欲爲。”
陸晨嘿嘿一笑,不由得就用了醫神異能,將沈恬的身體檢查了一遍。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和治理,她體內的病毒已經驅除了十之五六,差不多了。至少,體表的病毒特徵是看不出來了。如果把她剝光,翻來覆去地找,肯定都找不到什麼異樣物。
“恢復良好!”陸晨點點頭:“我覺得那一天很快就會來到的。”
說着,不由得伸出手,隔着睡裙在她的豐滿上揉了幾下。
沒幾下,沈恬就微微氣喘,也挺着胸任由陸晨揉摸。
像這種曖昧親熱的小舉動,在兩人之間是經常發生的,就如同沈恬喜歡在桌子底下用腳蹭他的小腿一樣。
兩人在房間裏曖昧了一會兒,看看時間都七點半了,跟那個洪大茂約好的時間是八點半,該出發了。
陸晨沒想到的是,在他穿上鞋子要走出家門的時候,郭馥芸已經全副武裝了,穿着運動鞋和運動服,長長的秀髮紮成了活潑的馬尾。看上去不知道有多英姿颯爽!
她的手上還提着一個厚實的帆布袋子,裏邊裝着的就是她的拿手兵器——
雙節棍!三節棍!
還沒等陸晨開口,她先很冷靜地說了:“放心,我幫你勸服了泠泠,她不會功夫,去了是拖累。她答應我,留下來!”
難得說這麼長的話。
陸晨哭笑不得,扭頭一看,看見杜好泠嘟着小嘴站在臥室門邊,眼睛裏隱隱有淚光閃動,顯然很不情願,但無可奈何。
陸晨長長一嘆,幹嘛呢這是!他剛要開口,郭馥芸又說話了,這回是對着沈恬說的:“恬姐姐,麻煩你安慰泠泠,她不適合去的。”
沈恬傻乎乎地點了點頭。
“我們走吧!”郭馥芸朝着陸晨說道,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器宇軒昂地,朝着門外走去。這恍惚之間,陸晨還以爲不是自己要去赴約,是這丫頭要去赴約。而自己,不過是她的一個跟班罷了。
他還真的朝前走了兩步了,終於發覺不對勁,立刻停下腳步,把前邊的郭馥芸扯了回來。他的臉拉了下來:“芸芸,我有說讓你去麼?你別把我搞糊塗了啊!”
郭馥芸理所當然地看着他:“我當然要去,我是你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