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隊長,這個,你怎麼看??”
那個灰衣中年人名叫孔加,而這位受傷的人,則是天干城天衣派的掌門的長子,名叫韓秋生,而他的老子韓宇,則是天衣派的掌門,實力相當不錯,這個天衣派,在整個天干城,也算是中等門派了,一般的人,絕對不會輕易招惹他們的。
但是,天衣派的韓秋生,沒有繼承他老子的基因,武功比較地差,到現在纔是一個初級武士,在這個大陸,基本的武學體系是這樣的,從低到高依次是武士,武師,武聖,武神,武神之下每個階段,又分爲三階。
基本上,達到了武神的階段,就沒有什麼具體的界限了,只能是靠着自己對武學的感悟,有的武神,能夠輕而易舉地擊敗另一個武神,就是因爲他對武學真諦的感悟,已經達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
而大多數的武神,基本實力都是差不多的,不過,武神這個階層的武者,在整個大陸,都是屈指可數的,或許能有這麼三五個,但是至少在天干城,不要說武神,連武聖,也只有那些兩個而已。
一個則是天干城的城主,而另外一個,則是天干城中另外一個巨型門派,青衣派的掌門青成子,聽說他以武入道,在城中的天干山上修建了一座道觀,潛心地感悟天道,現在的他基本很少對人動手了。
而是重點在修習自己的心境,每天都是青衣素食,基本不過問教派中的事物。
韓宇,作爲天衣派的掌門的兒子,非但沒有傳承到老子天賦不錯的基因,至少他老子到現在爲止,也是一個高級武師了,在天干城,也算是一個高手了。
他兒子韓秋生,則是完全不同,沒有毅力去練武,整天只想要好喫懶做,然後就是做一些紈絝子弟喜歡做的事情,比如說鬥鬥雞,到青樓去炫耀一下自己的身份,大街上調戲一下美女,甚至是偷看寡婦洗澡,這些事情,他都是最感興趣的…
但是,因爲他的身份擺在那裏,而且天干城裏面,那些有實力的千金,他基本上都認識,他調戲的自然是那些他不認識的,沒什麼勢力的,因此那些人對他雖然也有怨言,但是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畢竟天衣派也不是喫素的,聽說他老子極其地護短,那些被調戲過的少女,也只能喫個啞巴虧了,有一些嚴重的,甚至還自殺了,但是,在這個以武爲尊的社會,人性,還真的是賤如狗。
“呃,這個還有什麼猶豫,直接去買就…咳,咳,老大,這不是開玩笑吧???”
那個副隊長看着隊長遞過來的藥方,想也不想就要同意,可是,當它看到上面的材料時,頓時驚得眼睛睜得比銅鑼還要大。
“草泥馬,這不是開玩笑吧??”
“難道是把我們老大當成玩具了??”
“…”
看到副隊長也是一臉的喫驚,那些武士們忍不住地走上前來,朝着那張藥方瞟了一眼,頓時,他們的表情,比見到鬼還要誇張。
畢竟這張藥方實在是太TMD考驗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了,在這個大陸,武者一般都是以修煉爲主,對於醫術的研究,比較有限。
雖然說修煉之人,多少都懂得一些醫術,那也是一些普通的外傷,而對於比較嚴重的內傷,除了使用內力,他們想不到其他的辦法。
在這個世界,有一種東西,叫做內力,它可以將人的經脈灌通,那些被阻塞的,通過內力的慢慢調養,可以逐漸讓經脈暢通,讓那些阻塞之處,慢慢地被內力給化開,最終給逼出體外。
但是,像眼前的這種情況,都已經傷到直接大吐血了,在這個大陸,基本上都是沒有救了,內力雖然可以治療內傷,但也不是萬能的,當你的經脈都破了的時候,內臟破了的時候,用什麼來救??
除了天材地寶,普通的內力療養,根本就起不到什麼效果,最多就是讓你多苟延殘喘幾柱香的時間罷了。
韓秋生要說他也該倒黴,經常禍害女子,可是別人又拿他無可奈何,這就助長了他囂張的氣勢。今天,他照往常一樣,來到天干城的主街道逛街,最主要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要看有沒有漂亮一點的少女。
要說,他的運氣還真不錯,沒走多久,在一家首飾店外,就碰到了一位少女,這位少女,雖然用面紗蒙着臉,但是她的身材,讓調戲過無數女人的韓秋生,在一看到她的時候,都已經不自覺地有反應了了。
顯然,用韓秋生的話來說,見到這個美女,就算不看她的臉,光看身材,他以前玩過的那些美女,加起來都不如眼前這位美女窈窕。
她的身材可真是凹凸有致,一件緊身的武士長裙,把她的身材完美地展現了出現,武士長裙下襯一條超短的短褲,春風微微吹拂間,一絲絲的春光外泄,立刻就讓韓秋生看得呆在了那裏,連道也走不動了。
而她的眼睛,更是十分地明亮傳神,只要接觸到她的眼睛,就有一種想要呵護她,佔有她的慾望,這樣的一個女子,只要是正常一點的男人,都想要霸佔她。更加不用說,一向以調戲少女爲業的韓秋生了。
女子的身邊站着兩名武士,身材魁梧,目光如電,韓秋生一接觸到他們眼神時,渾身都打了一個冷顫,讓他明白,這兩個人,絕對不是好惹的角色。
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好,色壯慫人膽。
色膽包天的韓秋生,在這個時候,哪裏管得了那麼多,他明白,這個女子,絕對不是天干城的人,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們天衣派,在天干城就是地頭蛇,就算是她有後背,恐怕也是鞭長莫及。
而且不見得就比天衣派強,抱着這樣僥倖的念頭,本來已經快熄滅的慾望之火,突地一下升騰起來,在韓秋生的心裏燒得欲發的猛烈了。
“小妞兒,識相的,就乖乖地停下來,我剛剛掉了一串項鍊,麻煩你配合一下,讓我來搜一下,如果沒有,就讓你們走。”
幾年的調戲生涯,也讓韓秋生增加了不少的經驗,經過父親無數次的暴打之後,讓他明白,調戲少女之前,必須要先找個藉口,這就是所謂的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
畢竟,有一些有勢力的少女,如果自己惹了,沒有藉口,直接就上手調戲,他父親也不好袒護他。爲了能夠給人一個交待,就只能將他暴打一頓了,人家的勢力越大,他父親下手也就越兇殘。
有一次,把他打得一個月都躺在牀上,沒有再起來,這一個月,也讓整個天干城,變得格外地清靜和諧。
那一次,他調戲的,則是天干城內,和天衣派勢力相同的另外一箇中級門派,天人派的掌門的掌門小姨子的女兒,這可是正宗的親戚,你還下得去手,人家不找你麻煩找誰的?
而韓秋生也不認識這個少女,因爲她是剛剛從另外一座城市過來探親,看望天人派掌門的,沒想到一來這裏,就被人調戲了,而且還沒調戲成,被人家的護衛給暴揍了一頓,聽說她家的勢力,比天衣派還要強。
最後,人家都找上門來了,面對一個天人派,他都有點應付不過來,再加上一個更加強大的門派,可想而知,如果不給人家一個交待,自己門派可能就徹底完蛋了。
韓宇那一次,可謂是老臉丟到了家,不但給人行禮道歉,還賠了人家好多的財富。這讓韓宇極度不錯,第一次看這個兒子不順眼,直接當着少女的面,把韓秋生一頓暴打,那可是拳拳到肉,造成了他一個多月無法出門。
這一次的教訓,也讓韓秋生徹底地明白了,想要調戲外地妞,特別是有點勢力的,就必須要有一個藉口,這樣的話,他老子總是會護着他的,沒有藉口,他會死得很慘。因此,這一次,他學乖了。
“哦,你說的,是不是這串項鍊??”
少女似乎相當地配合,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串項鍊,這一串項鍊,全部都是由珍貴的紅寶石打磨而成,整串項鍊一拿出來,立刻一陣寶氣向四周擴散,讓周圍不少人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這樣的一串紅寶石,它的造價,可是相當驚人的,而且裏面有着一些內力的波動,一看就知道,這是一串刻有修煉法陣的寶器。這個大陸的武器配飾也分爲四類,普通的凡器,再就是寶器,靈器,最後就是仙氣。
一般寶器這種級別的物品,都是供武士或者是武師用的,靈器,則是聖者用的,而仙器,則基本上整個大陸,估計都沒有兩三件,太稀有了。
這樣的一件寶器,就算是天衣派,都算是非常珍貴的東西了,連韓秋生,他都只分到了一件下品的寶器,而這件寶器,一看質量,就是絕對的上品,如果不是因爲沒有器靈,估計它的品階,早就是靈器了。
“對,對,對,這條項鍊就是我剛剛買的,打算送給我女朋友的。當然,如果你願意做我女朋友的話,這條項鍊送給你也行。”
“切…”
“臥糟,要不要臉了???”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麼,別人真要伸出大拇指贊他一句大方,肯定會有不少的女武修會自動投懷送抱的。畢竟這麼珍貴的東西,在整個天干城,都是極其罕見。可是,對於韓秋生的爲人。
整個天干城的人,那是太瞭解了,對於他的套路,也是太瞭解了,他們沒想到,韓秋生不要臉起來,也是沒人能跟他一比的。
連他自己都用不起高級巔峯的靈器,又怎麼可能大方送人,而且他買得起??有一點錢,早就扔到青樓去了吧???
對於別人的那種眼神,他絲毫不介意,他有一種淡淡的優越感,就算是他不要臉,你又能拿他怎麼辦,能當着他的面說嗎??沒人敢,顯然,他很享受那種,別人對他敢怒而又不敢言的那種憋屈的感覺。
每當看到別人臉上露出那種眼神,他都有着無比的成就感。
他看着那位美女,眼中帶着一種雄性見到雌性的目光,滿滿都是慾望和佔有,在他看來,這個美女,似乎已經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他沒有想到,這個美女,會這麼地配合他,連藉口都不用再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