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堅硬的肘尖,就撞在了陸晨的腰部。
打得他呀,都疼出淚花來了,他狠狠地嚷:“特麼,你下手夠狠,小心把我的腎都打壞了!”嚷着,雖然疼,但忍住,雙臂仍緊緊摟着女郎。甚至,兩隻手在可以活動的範圍內,狠狠地去搓揉她胸前高聳的最頂端,以及腰肢側邊最軟的部分。
女郎怒喝:“混蛋,你不要碰我那裏,你乘機喫我豆腐是吧?”
陸晨一臉無辜:“我不是喫你豆腐,這是你敏感區域,也許可以讓你軟下來!”
“軟你個頭!”女郎猛地又一個肘擊,打得陸晨再次呼痛。
接着,她更是盡力扭轉身子,她那姣好妖媚的身子,就像水蛇一般在陸晨的懷裏扭動,顯得靈活萬分。同時間,雙肘也不斷地撞向他的腰肋和胸口。
更厲害的是,她的雙腳還在地上直蹬,蹬得整個身子都在陸晨懷裏一聳一聳的。於是,她的豐臀就在陸晨的某個最敏感的區域磨蹭不已。
這一下子,陸晨都快受不了了,痛苦並享受着。
女郎也很鬱悶。她知道自己的身手,憑陸晨現在的功力,完全不能抱住她,她應該很快就能掙脫出來的。不過,在掙扎的過程中,她卻感到身體有些沉重呆滯,勁頭有些使不上來的趕腳。於是,才一直不能掙脫。
“難道他真有些玄道修爲?”女郎心中嘀咕,繼而又在嘴角掛起一絲冷笑:“就算你有一些玄道修爲,又怎麼能困住我?小心我真打死你!”
這在女郎眼中是玄道修爲的功夫,其實就是陸晨的咒神異能。通過咒神異能,陸晨不斷施加意念,讓懷裏這具動人的軀體變得遲滯一些,再變得遲滯一些。
雖然產生了一定的效果,但對陸晨的消耗也挺大的。
剛纔阻止子彈射出來,本就消耗了大半的能量。這再來,又要死死抱着女郎,還真有點頂不住。
不過,男人的名字叫堅強!
下意識地就是爲了不讓上官蓓受到傷害,陸晨都被打得頭昏眼花了,但仍死死抱住女郎不放。感覺着這女郎滑不留手的,他乾脆兩條大粗腿一翹,猛地夾住了她的兩條大腿,咬緊牙關死死地夾住。然後,在猛地一扭身,把女郎扭到了上邊。
現在兩人的姿勢,就顯得挺古怪的了。
陸晨仰躺在下邊,而女郎呢,仰躺在他的身上。陸晨的雙手緊抱在她的胸腹之間,本來是連同她的雙臂一起抱住的,不過被她掙脫了。然後,他的雙腿又纏在了女郎的雙腿那裏,讓她蹬了蹬不着了。
最要命的是,女郎的胸脯被陸晨的雙臂緊緊地勒着,她又奮力掙扎,於是,突然就嘭的一聲,領口從中間裂開了,露出一條絕對沒有海綿的罩罩。
多麼飽滿豐厚啊!
可惜以陸晨的那個角度,看不到。
兩人的糾纏,其實就那麼一會兒,而秦媽已經推着上官蓓走到了他們身邊。
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不要再動,要不然,我開槍!”
正是上官蓓握住了女郎剛纔甩出去的手槍,冷冷地對着她的眉心。
頓時,女郎頓住了,陸晨更加有力地把她摟在懷裏。這個漂亮女人,她的狡猾和美麗可都是狐狸精級別的,千萬不能鬆懈,要不然,沒準她呼一下就竄走了。
雙臂一報,深深地感到了那兩團極爲具有彈性的球球的份量。
陸晨甚至產生一種錯覺,自己被女郎怎麼撞都撞不開的雙臂,沒準就會被那兩團傢伙給彈出去。當然,這種感覺挺享受的。
被槍口指着眉心,女郎卻毫不害怕,反而變得比剛纔還要鎮定了,她有點不屑地看着上官蓓:“小姑娘,你會用槍麼?”
“我已經打開了槍栓,一按扳機就行了。”上官蓓的聲音顯得很淡定。她一隻手握槍,還顯得挺熟練的,槍口也不抖一下,她補充了兩句:“我每週在射靶場練槍兩次。”
女郎有些愕然,接着又笑臉如花:“可是,子彈的射穿力很強,如果你打中了我的額頭,肯定會射過去,打中我背後這個人的腦袋。兩個人一起死,你敢下手?”
這下子可就真是命中上官蓓的要害了,她的神情頓時一滯。
女郎正得意呢,忽然就感到身下的陸晨動了一下,接着,她的雙臂被朝後一拉,上身猛地一挺。頓時,肩關節那裏傳來撕裂一般的痛楚,讓她不由得痛叫一聲。
在這個過程中,女郎不是沒有反抗能力的。憑她的身手,甚至能在陸晨動作的空當兒,進行非常有效的反擊。
但是,第一,上官蓓那黑洞洞的槍口對着她呢,她畢竟還是不喜歡就這麼死掉的,儘管可能有個帥哥陪着她;第二,她持續感到一種來自外界的無形壓迫力,雖然不算強大,但也壓制得她有些疲軟,甚至有點兒透不過氣。
就她的思維,相信那是陸晨的玄道修爲一直在起作用。
所以,她還是乖乖地被頂了起來,不敢反抗也近乎無法反抗。
現在的姿勢就是,陸晨的雙腿盤在了女郎的腰間,並用大腿壓制着她的雙腿,壓得她難以動彈。而上邊,陸晨將女郎的兩條手臂扭到了背後,用她的手臂,撐起了她的上身。這個姿勢可謂殘忍,讓女郎痛苦不堪。
而她的胸脯,也更是以一種高聳入雲的奇姿,聳得那是不能再聳了。
陸晨得意了:“我說美女,這下子你服了吧?就算子彈打中你的額頭,也不會打中我了!”可不,他現在還是仰躺在地上,而女郎是被迫挺起了上身。
子彈一旦射穿她的頭顱,也只會從陸晨的眼睛上方掠過。
女郎苦笑,酥胸起伏不定,她咬着牙說:“你夠狠!”
“現在告訴你,你叫什麼名字,怎麼知道我在這裏,從哪裏來的,幹嘛要殺我!”上官蓓咬着牙問。
女郎乜了她一眼,雖然受制於人還被槍指着頭,但她依然有自己的讓男人不可抵禦的芳華,她淡淡地說:“我叫於夢藍,藍天的藍……”
“這名字不錯,很有想象力!”她下邊的陸晨忽然讚歎。
於夢藍不由得掛起一絲笑意,繼續說:“我來這主要是想找現在在下邊扯着我的臭小子認識一下,不過正好遇到了你,感覺時機不錯,就想殺了你。至於從哪裏來,幹嘛要殺你。嗯,我不打算告訴你!”
說着,嘴角又掛起一絲嘲笑。
給上官蓓的趕腳,這個於夢藍就是不相信她會殺人似的。
上官蓓咬咬牙,有些彷然無措,她雖然有着生物醫學天分,能夠製作出價格昂貴當然價值也相當珍貴的活龍液,也確實練過槍法並且準頭不錯,但對付壞人卻不在行。
這時,秦媽忽然開口了。她的手指頭也像手槍一樣指着於夢藍,伴隨着唾沫星子,她凌厲地說:“你告訴我,你跟三天前的夜裏,在燒烤檔裏襲擊我們的歹徒是什麼關係!還有,前天晚上那些歹徒竟然都被殺死了!看守他們的人說,是幾個戴着鬼面具的黑衣女子乾的,你是不是就是其中一個?說!”
秦媽這麼一開口,陸晨愣住了。
神馬?那天晚上被抓住的歹徒,都被幹掉了?
很顯然嘛,幹掉他們的人肯定不是主持正義,而是殺人滅口!這竟然都搞到殺人滅口的份上了,而且殺的還不是一二三個,這手段也太毒辣了吧?
陸晨不由得打了個寒戰,要真是被自己抓着的這個美女乾的,她可真夠狠。
面對秦媽的怒罵,於夢藍淡淡地說:“什麼鬼面具?我不懂。我看你倒像是戴着鬼面具。你還記得《還珠格格》裏的容嬤嬤麼?你比她還醜!”
“你你!”秦媽可是潑辣的班頭啊,被於夢藍這麼一罵,她當下就渾身顫抖,怒不可遏,當即擼起了休息,衝上去就啪啪兩聲!
陸晨目瞪口呆,他在下邊都感到了一陣震盪!
那兩巴掌,別提多重了。
於夢藍那嬌嫩的臉頰上,頓時高高地凸起了兩道五爪金龍,紅腫不堪。嬌豔得如同花瓣一樣的嘴角,都被打得裂開細縫,血絲滲了出來。
這兩巴掌的力氣真大啊,讓上官蓓都看呆了,她立刻埋怨:“秦媽,你不要打那麼重!也許這位姐姐有什麼難言之隱呢?你……你打得她的臉都……”
善良的上官蓓都不敢再看了。
而陸晨呢,也在下邊發話:“秦媽,小蓓說得對,你你……人家那麼漂亮,被你打得不漂亮了!”雖然在下邊,看不到於夢藍被打得有多傷,但就那力道,肯定很傷。
於夢藍的眼睛裏充滿殺氣,死死盯着秦媽:“老潑婦,你很有種。我遲早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我會把你綁起來,用木板把你的臉打一百下,打得你兒女都認不出你!”
“死到臨頭,還給我猖狂!”秦媽恨聲道,接着就從上官蓓手裏抓過了那把手槍,手一揮,那槍口就狠狠地頂在了於夢藍的額頭上。
這簡直就不是頂,而是戳了,一下子就戳得美女那潔白的額頭上出現了血痕。
秦媽怒氣衝衝地說:“臭丫頭,你不提兒女還好,你一提我就想殺了你!那晚,我好好的兒子被你們打得那麼傷,我養個兒子容易嘛我?啊?”
陸晨頓時有些理解了,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秦媽的兒子可能就是看守那些歹徒的保鏢一類的吧,這歹徒都被殺人滅口了,做保鏢的估摸着也傷得夠慘呢!
上官蓓就在那嘀咕:“秦媽,冷果哥哥就是肩膀上被她們用指甲抓了一下,撓出幾道血痕而已,也傷不到哪去啊!”
陸晨無語。
“小姐,那幾道血痕挺深的,萬一感染了,以後留了疤,怎麼辦?你冷果哥哥還沒找老婆的,萬一以後談了女朋友,看到他肩膀上的疤,以爲他很兇,會跟女人打架什麼的,不要他了怎麼辦?做媽媽的,考慮很多的!你以後做了媽媽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