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得到傳說中的火參,可以借用那種強大無匹的真火,燒燬惡靈的心臟!哪怕只有一根火參參須都可以,會燒得惡靈的心臟在短時間內完全癱軟。 然後,再用鐵水澆築,把它封在裏邊,至少要封十米那麼厚。過個一百年左右,它就會生機耗絕,完全失去活力,變成廢渣。”
福川櫻頭頭是道地說着,顯得她特別博大精深。
陸晨聽着,都目瞪口呆了,一時間也是挺懊喪的。
媽蛋,上次以爲用火參參須燒掉怪物就行了,那還加了燃燒彈,以爲夠犀利了的呢!沒想到,裏頭還有這麼多道道,還要用鐵水澆築?還要再過一百年?聽起來真是挺玄幻的。
他有氣無力地嘆了一聲:“除了火參,沒有其它辦法了麼?”
“有。”
福川櫻甜甜地說:“那就是找一個耐性非常好,等級跟它差不多的強者,跟它進行消耗戰!消耗到最後,引爆丹田,玉石俱焚!”
說到最後八個字,甜甜的語氣裏卻透出凌冽無限的殺機,甚至還帶着一絲絲的嗜血。
她輕輕地伸出一截紅嫩得就像剛切開的草莓的小香舌,在同樣紅嫩新鮮的嘴脣上舔了兩下。
那動作,簡直就是媚人得要死,讓陸晨看了,心臟都在迅速地往鼻孔那裏泵血了。
不過,這個小舉動代表的可不單純是誘惑啊,其中帶着一種殺戮的味兒。這讓陸晨又有些不安。靠,我的這個美麗女僕,好像挺喜歡打打殺殺這玩意兒的,能不能行?
福川櫻接着說:
“主人,如果你的修爲能達到如意間靈氣那麼高,那麼,你就擁有了和它差不多、甚至可以略勝半籌的等級了。但是,顯然你要達到那個境界,還是很難的。哪怕現在你穿着這個什麼鐵衛盔甲也不行。剛纔你之所以能夠打敗它,主要還是我之前對他的損耗。”
稍微猶豫之後,又說道:“我倒是可以一試,但我最後也必死無疑!”
“那不行!”陸晨毫不猶豫地說。
雖然跟這個女僕相識其實沒多久,說真的,還特別不瞭解,覺得她從頭髮絲到腳趾甲都充滿神祕感。但這絕比是超級大美女啊,怎麼可以跟那怪物玉石俱焚?
福川櫻甜甜一笑:“當然了,主人怎麼捨得讓我去玉石俱焚?一定捨不得的!如果主人嚐到我的味道之後,那就更捨不得了。因爲,我絕對可以讓你的所有女人都黯然失色!”
說着,朝前走了一步,竟然伸出纖纖玉手去撫摸陸晨的臉頰。
陸晨好不容易纔下了決心,把她的手拍飛。
“媽蛋,你敢調戲主人?”他聲色俱厲。
福川櫻訝然:“可是,我是你的女僕,要爲你奉獻一切的。主人痛快了,就是我的最大恩寵啊!”
這說着,又顯得有點不好意思的,抬着一根手指,在胸前的秀髮上輕輕盤繞着。
這一盤一繞不要緊,問題在於,一不小心就把被秀麗的長髮遮着的動人地帶,給更加若隱若現地展現出來。這不,陸晨的心臟又急劇地往鼻孔那裏泵血了。
他恨恨地說:“也不穿衣服,真是的,弄成這樣子,也太……太那個……啥了。”
忍不住低頭一看,那頭髮好長啊,居然還從兩條腿之間鑽了出來,如同小褲褲一般,將那個很神祕很神祕的地方遮得很神祕很神祕。甚至,白白的小肚子都遮住了大半。
看起來倒不至於走光,不過,畢竟是頭髮啊!看起來,怎麼瞅怎麼怪的。
那就好像……
陸晨不敢往下想了。
福川櫻掩着嘴直笑:“主人,你壞了,你猥瑣了!好吧,我先回去了,找個時間,你召喚我啊!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的。好噗好?”
那笑得真是春風盪漾,帶着世界上最浪漫最溫柔最挑情的氣息。
讓陸晨看着骨頭都軟掉了一半,還有一半也走在軟的路上了。
他一陣失神,忍不住就應道:“好!”
接着,滿臉火熱。
福川櫻咯咯笑着,忽然就如同乳燕投懷一般,朝着陸晨的懷裏撲去。
陸晨嚇了一跳。
靠,不是說找個時間的麼?怎麼就投懷送抱了?
哎呀,這裏這麼多人,牟丫丫也在附近!
我要不要推開這個小魔女?
就在陸晨掙扎不已的時候,福川櫻已經撲到了他懷裏。頓時,一陣無敵的柔軟像是塞進了陸晨的每一個毛孔一般,好舒服好舒服。緊接着,那柔軟纏綿極了的身子,如同奶油一般消融了。
陸晨一陣迷醉之後,定神一看。
咦?人呢?
他傻乎乎地朝前抬着兩隻手臂,明明已經撲到他懷裏的福川櫻,卻是不見了。
就像是一場夢一般,一場質量非常不錯只是沒有後續情節的春夢。
緊接着,一個很有金屬質感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子,你夠了沒有?趕緊去看看丫丫吧,他們已經在那僵持了,你卻還在這風花雪月。哼!”
正是鐵衛的聲音。
從鼻子裏哼出來的那一聲,充分代表了他的不屑。
陸晨一陣臉紅,然後也是一陣自責。
對喔,牟丫丫還在南宮洺手上,自己怎麼就在這風花雪月起來了?
也不對,我不是在風花雪月,我是想要滅了那個該死的怪物!
想到福川櫻之前說的話,要有一個差不多的強者,跟怪物玉石俱焚纔行?
那麼,到底誰適合呢?
陸晨忽然心中一動,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媛姐說的那個魔骸是否可以?
邊想邊大步走,陸晨已經奔到了一座山坡之上。
黨雄和那幾個兄弟,已經掙脫了綁住手腳的樹藤,凶神惡煞一般地逼向南宮洺,形成半包抄。
而南宮洺,竟喪心病狂地將牟丫丫勒在懷裏,另一隻手,抓着一把鋒利的匕首,橫在她那嬌嫩的脖子上。看起來,情況非常緊急。
“我所求不多,讓我離開這裏。要不然,丫丫難免會死。如果你們想看着她死在你們面前的話,那就不妨過來。”南宮洺一邊後退着,一邊冷冷地說。
如今的南宮洺,臉上都露出喪家之犬那般的猙獰了。
可不,所剩的一批手下,現在也都死的死、暈的暈、被抓的被抓了,而他倚爲臂膀的兩大強者,現在也不知道逃哪去了。
這慘烈的人生真是讓他捉急啊。
牟丫丫憤怒地喊着:“別管我,抓住他!優盤還在他身上,一定要拿到優盤,不能讓他走了!黨雄,你還把我當回事的話,就別猶豫,抓住他!聽到了沒有,別管我!”
黨雄等人雖然步步緊逼,卻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在言語上邊用功夫。
“南宮洺,你已經山窮水盡了,你的那兩個幫手,都顧不上你了,你還能怎麼樣?天下這麼大,但你以爲你能逃到哪去?就算你今晚逃了,你也逃不到哪去,遲早會被我們抓住!你還不如束手就擒呢!今天抓你,你的罪罰輕一點。明天照樣能抓住你,你的罪罰更重!”
黨雄冷冷地喝着。
他說的倒是不錯,確實有字字戳心的效果,說得南宮洺的臉更加猙獰。
他橫下了心,厲聲吼道:“別特麼的給我廢話了!我的事,我自己知道!不管是今天捉我,還是明天捉,我都必死無疑!黨雄,讓你後邊的人讓開,不要擋着我的路。要不然,牟丫丫就死定了!不要逼我太過,我手中的刀,隨時都是可以喝她的血!”
說着,刀鋒更是貼緊了牟丫丫的喉嚨,這都印出一道紅痕來了。
黨雄看着,腦袋都快炸掉了。
他吼了起來:“讓開!讓開!讓他過去!”
那邊攔住南宮洺去路的戰士,只能咬牙切齒地讓開了。
緊接着,黨雄忽然喊了起來:
“陸晨,你幹嘛?你幹嘛?給我回去,回去啊!你不要丫丫的命了,你個該死的!”
原來,還穿着鐵衛盔甲的陸晨,突然就冒了出來,好像沒看到南宮洺用匕首架着牟丫丫的喉嚨似的,就朝他大步走了過去。
其他戰士也看傻了。
靠!這個陸晨是演哪一齣?他的眼睛瞎了麼?沒看到南宮洺那傢伙正把鋒利的刀子架在牟中校的脖子上,逼着大家走開?
他倒是好了,不走開還不說,居然就這麼迎了上去?
走得還那麼氣宇軒昂滿不在乎的,不把牟中校的命當一回事啊?
“別過來,陸晨!你特麼的別過來,還要牟丫丫的命麼?”南宮洺也是嚇得不輕。
而牟丫丫呢,就冷靜地看着陸晨:“別管我,殺了他!”
“陸晨,你走開!混蛋啊,丫丫會被你害死的!”黨雄繼續在那嚷,還衝過來要揪開陸晨。
結果,陸晨輕輕地推開了他。
他氣定神閒地走到離南宮洺只有一步的地方。
他都感覺得到牟丫丫傳過來的灼熱的氣息了。
南宮洺死死地盯着陸晨,嘶啞着聲音吼:“陸晨,你真的要害死丫丫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再踏前半步,我這把刀子,就會割破她的喉嚨!不信,你走過來試……”
第二個“試”字沒說完,陸晨果然就走前了半步,幾乎都跟南宮洺面對面了。
“該死!”黨雄都喊出哭腔來了:“陸晨,南宮洺他是說到做到的,你害死丫丫了!”
但是,南宮洺儘管露出滿臉戾氣,但手中的刀子,卻沒有朝牟丫丫的喉嚨割下去。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氣,似乎也沒有想到,這個陸晨居然真的敢再走前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