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是往常,覃若彤還會感覺趙學五的手段是不是有點過了,但是在這一刻,她心裏只有甜蜜滿足,當然還有電解恨。
畢竟這個陳思門可是沒少欺負她。
很快,又有幾隊武警衝了過來,不過當他們看到地上慘不忍睹的陳思門之後,頓時一個個臉色發白,他們當中有不少人,見過血,殺過人,但是如此兇殘的手段,還是第一次遇到,頓時一個個如臨大敵一般那槍口對準了趙學五。
“最好放下你們的槍,雖然他對我沒有任何用處,但是你們那他對着我,我也會很不爽,我一不爽,就會讓你們變成這個雜種的模樣。”
趙學五冷冷的看了一圈,沒有一個人敢跟他對視,這時候先到的那些武警也嘴脣發抖的呼喝,“趕緊放下槍,趕緊放下,他要是想殺我們,我們連扣動扳機的機會都沒有。”
那幾個新到的武警,一邊說,還一邊展示手裏的槍。
當然他們也是被嚇得,因爲趙學五手裏的證件,龍牙大隊他們沒有聽說過,但是軍總參他們知道,而且這個殺星竟然還是一個上校,這樣的人可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怎麼回事,還不趕緊將歹徒給我拿下,還有趕緊給我救人。”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明顯發福的中年人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下達命令。
可是這一次,卻沒有人,聽他的話了,就在他想要破口大罵的時候,一個武警將趙學五的證件遞了過去。
那中年人一看那個證件,頓時臉色大變,緊接着兩手一抖,趙學五的證件頓時掉在了地上。
龍牙!那可是專門殺人的祕密部隊,而這個年輕人竟然還是龍牙的二把手,傳說中僅次於龍王的龍角。
這些人可是都有殺人特權的,雖然他是常務副省長陳大凱這一派系的人,陳思門可以說就是他的主子,但是面對擁有殺人特權的趙學五,他可不敢放肆,否則小命丟了都沒出說理去。
當然,他心裏害怕,那就是他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這個年輕人一道臨安,就砍了陳思門的四肢,難不成上面要對陳大凱下手了嗎,要是那樣,他豈不是也要完蛋了!
“去,幫這個雜碎止一下血,我不希望在陳大凱到來之前,這個雜碎先掛掉。”
趙學五冰冷的聲音,衆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這一次不用中年人吩咐,一個個連忙按照趙學五的吩咐,火急火燎的拿來急救箱,幫忙止血。
至於叫救護車?
算了吧,這個殺星沒有發話,誰敢自作主張。
而中年人,卻是撥通了陳大凱的電話,然後看着趙學五欲言又止。
“那就說,我給他三十分鐘,如果三十分鐘他到不了,就等着給他兒子收屍!”
一聽這話,那中年人臉上的汗珠子嘩啦啦的就落了下來,這話,他怎麼敢說,就算趙學五是真的來整陳大凱的,但是陳大凱還沒有真正落馬之前,想要弄死他,還不跟吐唾沫一樣簡單。
但是這話,這意思他不敢不表達,否則弄不好,現在趙學五就會弄死他。
這又是一個先死和後死的問題,沒有例外,他同樣選擇後者。
那邊正在開會的陳大凱,聽到祕書的轉告,頓時勃然大怒:“無法無天,這樣的匪徒就該當場擊斃,難道這還要請示嗎?”
“那些機場武警,不是對手。”
“飯桶一羣飯桶,傳我命令,讓臨安武警中隊出動,一個不行,兩個,兩個不行,一隊,我就不信,我們臨安的武警中隊,還拿不下一個歹徒。”陳大凱其實在一聽到祕書的轉告的時候心裏就慌了,但是身爲常務副省長,卻不能亂,於是纔有了這麼一出,“走,我親自帶隊,一定要把這樣的匪徒繩之於法。”
由於常務副省長親自督戰,武警中隊的爆發出了前所謂的戰力,一路橫衝直撞,愣是把足足四十五分鐘的車程,壓縮在20分鐘左右。
“來人,給我吧歹徒當場擊斃。”遠遠地,陳大凱就看到了擋在血泊裏面的兒子,這個時候,也顧不上神馬身份和規矩了,直接下達就地格殺趙學五的命令。
趙學五遠遠的看着,如同野獸一般衝過來的武警車隊,一陣冷笑。
早在那中年人給陳大凱打完電話之後,趙學五就通過黛玉知道了這個陳大凱的資料。
果真如同趙學五所料,這個陳大凱也不是神馬好鳥,貪污受賄都是神馬的就不說了,甚至這個陳大凱竟然在安迪裏建立了一個後宮,專門蒐羅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功他們淫樂。
這也就算了,畢竟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個陳大凱有一個特別的嗜好,那就是逛街,只要是被他看中的女子,不管你是十幾歲的少女,還是已經嫁做人婦,若是好好配合倒還罷了,若是稍微有點不情願,就會被他弄的家破人亡。
但是更加令人髮指的是,這個陳大凱對孕婦有着給特別的嗜好,如果年輕貌美的孕婦,一旦被他發現,那就倒了血黴,被他玩的破產都是輕的,鬧出人命都是常見的事。
不過因爲他是土生土長的浙省人,又控制着浙省的黑道,還跟浙省武林有着瓜葛,就算走路了風聲,也很快會有人去頂缸。
如此一來,這個陳大凱完全成了浙省官員眼中的土皇帝,尋常百姓眼中的惡魔。
陳大凱一聲令下,那些武警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端起手裏的機槍都要掃射,然而緊接着他們的扳機就扣不下去了,因爲趙學五比他們的動作更快,在他們抬起機槍之前,趙學五就已經將陳思門從地上提了起來,擋在自己面前。
“你個小雜種,趕緊放開我兒子,否則我讓你身邊不如死。”陳大凱雙眼通紅。
“生不如死是嗎?”趙學五冷冷一笑,空餘的左手直接抓住陳思門的一條胳膊,用力一扯。
“啊……”陳思門的慘叫聲,壓住了骨肉分離的聲音。
“這是爲你侮辱的女人討要的你的。”趙學五不等陳大凱開口,又把手伸向了陳思門另外一條胳膊,又是刺啦一聲,陳思門的令外一條,也被他扯了下來,“這個是爲被你折磨的還未出生就死去的嬰兒,討要的。”
“給我殺了他,給我殺了他,這是一個魔鬼。”
眼見自己的兒子被硬生生撤掉兩根胳膊,陳大凱氣的臉色鐵青,不過更多的是,他有些害怕這個魔鬼會再說出什麼要命的話來。
看這情形,他兒子絕對是保不住了,既然保不住了,那就沒有必要再有任何顧忌,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讓這個魔鬼閉嘴,然後抱住他現在的地位。
“怎麼要放棄你的兒子了嗎?虎毒不食子,你比老虎還毒啊,這樣我殺你就不需要任何顧忌了。”
趙學五週身撐起一層內力護盾,頂着呼嘯的子彈往前走,至於陳思門早已經被呼嘯的子彈達成了肉泥。
“你是武者,你竟然敢以武犯禁,難道你就不怕龍牙的追殺嗎?”
陳大凱在這一刻真的怕了,雖然他是一個平常人,但是他兒子的師父卻是武林中人,還是一個肺腑境的高手,當初他就見識過,那個人只憑肉身擋子彈的厲害。
現在趙學五無視的子彈的轟擊,陳大凱瞬間就斷定了趙學五的身份,想要以龍牙威脅趙學五,從而抱住自己的性命。
“很可惜,我就是龍牙的人。”趙學五冷笑着,拿出一把沙漠之鷹,對準了陳大凱。
“首長趴下!”
“嘭!”
武警的提醒和沙漠之鷹的槍聲同時響起,而陳大凱也應聲而倒。
這一下所有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