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五的槍聲如同在華夏官場拋下了一顆核彈。
堂堂省委副省長、浙省的地下皇帝,竟然在衆目睽睽、上百武警的保護下,被人槍殺在機場……
你是昨天和馬尿喝多、還是今天腦門子被驢踢了,你當現在解放前嗎,槍殺副省長、你怎麼不說華夏一號被人槍殺,這樣來的更加轟動一些!
所有人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個念頭大同小異,尼瑪,現在可是天朝,不要是副省長了,就是一個縣長,啊,不對一個鎮長鄉長被殺,那可都是了不得的大。
可是尼瑪,你今天竟然給老子來這麼一出,副省長被殺了,你是不是感覺剛過完年,身上的皮鬆了啊。
一時間整個浙省到處都是刷杯子和咆哮的聲音,但是沒有過幾分鐘,當這個消息,再次通過正規渠道傳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頓時臉色大變,被殺的不僅僅是副省長陳大凱,還有他的獨子陳思門,最慘的還是陳思門,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人五馬分屍了,啊不對,是被人活活撕了。
這個消息頓時下探了浙省無數官員,特別是陳大凱的嫡系,更是直接被下的大小便失禁,沒有人比他們更加清楚陳大凱的恐怖,那可是跟武林人有勾結的一方大員啊,現在說被殺就被殺了,那他們還能有好嗎?
於是這些人一緩過勁來,就是紛紛往軍區趕,尼瑪,在他們心裏面,也只有那個地方安全了,就算那些武林人士在厲害,難不成還能衝擊軍區不成。
可是還沒等他們坐上車,又一個消息傳來,動手的人是龍牙!
龍牙?是什麼東西,這是底層官員,新的殺手組織嗎?
龍牙!知道龍牙是什麼的高層,頓時臉色再便變,中央這是真的要下狠手了嗎?不行趕緊逃,一定要趕緊逃,火車站飛機場之類的地方都不能去了,要找人跡罕至的地方先多一陣子再說,等風聲過了,馬上出國。
頓時整個浙省的高層官員,在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十之八九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人家蒸發了一般。
而這個時候,古老和一號也剛剛收到消息,頓時一個個也是被震得不輕,“說怎麼回事?”
不過他們剛說這句話,緊接着又有放棄了追問的想法,“算了我知道了,立刻控制浙省所有的高層,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不能讓一個逃掉,否則你提頭來見。”
古老一掛斷電話,直接波動了趙學五的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你還能不能給我在兇殘點。”
“收到。”雖然殺了陳大凱,但是趙學五火氣並沒有馬上消除,雖然他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但是在他看來,這些並不組織威懾那些人,所以既然完了就玩一場大的。
於是一聽到古老的咆哮,趙學五隻是冷冷的突出兩個字,這讓電話那頭的古老,都感到一股寒意,甚至暗暗琢磨,浙省的那些人,到底幹了什麼,能把那個殺星氣成那個樣子。
“動用一切力量給我查,看看浙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要告訴我你們辦不到,還是那句話,做不到個我提頭來見。”
古老也發飆了,趙學五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現在他不敢說百分百清楚,但是趙學五的性子卻是瞭解的一清二楚,如果僅僅只是得罪他,他絕對不會動用如此很辣的手段,那樣只有一個可能,浙省發生了天怒人怨的是大師,還是那些高層乾的!
在古老發脾氣的同時,一號也在大聲的咆哮,說實話,趙學五這個人他雖然沒有見過,不過卻也知道,這個趙學五卻是古老他們看好的未來的力挽狂瀾之人。
能夠被當成未來的力挽狂瀾之人,心性和品性必然是是最重要的一點,哪怕這個趙學五做事比較衝動不顧大局,但是可以逼得的趙學五,改變了一貫針對官場的作法,直接開始血腥的屠戮,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浙省官場存在嚴重的問題。
“嚴令國安部和浙省特戰中隊配合行動,一定要將浙省官場的烏煙瘴氣給我清除乾淨!”
前一號和現任一號同時發飆,頓時各個部門也快速運轉起來,一場針對浙省官場的瘋狂迅速逼近浙省。
而這個時候,浙省臨安機場,趙學五一臉譏諷的看着見他團團包圍的武警,冷冷一笑,“我最討厭別人拿着槍對着我,如果你們感覺自己的腦袋比陳大凱還硬,那就過來試試。”
……
沒有人說話,所有人武警一個個臉色蒼白的用餘光看着他們的中隊長廖凱,等待着他下命令。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他們中隊長廖凱早已經被嚇懵了,說起來,他也是陳大凱這一個山頭的人,可是現在陳大凱已經掛了,讓他下達命令的陳大凱已經掛了,這讓已經習慣了聽命令行事他,頓時變得手足無措了。
現在陳大凱被龍牙的人殺了,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上面已經開始對他們動手了,如果現在在執迷不悟,他的嚇唬從哪個絕對不會別陳大凱好多少。
但是就算他識時務又如何,他早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當然如果真的要找一個區別的話,那就是他的家人得到的待遇不同。
良久之後,就在趙學五決定要給這些助紂爲虐的出聲一些教訓的時候,武警中隊中隊長廖凱,直接一聲大吼,“報告首長,臨安武警大隊第一中隊中隊長廖凱,向您報道,請問您有什麼指示!”
趙學五眼底光芒一閃,這個廖凱雖然也不是什麼好鳥,但是現在還不是料理他的時候,當然如果表現的好,說不得還可以饒他一命,“陳大凱這些年幹了些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調動所有力量,將黑勢力連根拔起,將跟陳大凱相關的人拘押,明白我的意思嗎,如果軍區有阻撓,讓他們給我打電話。”
“是!”廖凱知道自己這一次賭對了,雖然他依舊可以感受得到趙學五對他的殺機,但是他知道,自己這麼做最起碼不會牽連他的家人,甚至還有可能保住一命。
“給我一輛車,拍一個熟悉臨安的司機。”
“是!”
半個小時之後,趙學五帶着覃若彤出現在臨安西郊一個小園林前面。
“你們是什麼人,這裏是私人園林,嚴謹隨意亂逛。”車子剛停下,就有一個長相猙獰的漢子,擋在了車子前面,要不是這個車子的車牌是武警大隊的,恐怕早就直接拿人開揍了。
“臨安霍家?”趙學五下了車子,上下打量着這個不過筋骨境界的漢子。
臨安霍家就是陳思門的師父霍遠東的家族,而這個家族也是陳大凱可以成爲浙省土皇帝的最大助力,換一個說法,這個霍家也是陳大凱可以爲禍一方的根源。
趙學五來這裏的目的,就是要殺雞儆猴,當然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想要看看這個霍家到底跟覃若彤的老爹和乾媽有木有什麼關聯。
“臭小子,不錯,這裏就是霍家,怎麼你也是來拜師的?”猙獰大漢上下打量了趙學五一眼,然後一臉鄙夷的說道:“看你長得雖然強壯,但是卻也是一個外強中乾的貨色,不過看在你比較識趣的份上,我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說着猙獰大漢指了指覃若彤,“這個女人我帶走,你明天在準別十個這樣的女人,還要是處女,我們就給你學武機會。”
顯然這個大漢不但把趙學五當成了來拜師的,甚至還把覃若彤當成了趙學五進獻的禮物。
他的話不僅僅趙學五和覃若彤聽到了,就連那個開車的武警戰士也聽到了,見識過趙學五的兇殘的武警戰士,開始給這個漢子默哀了,一個連一方土皇帝都說殺就殺的人,你竟然招惹他,簡直是不知死活。
不錯,這個武警戰士的想法,立刻就驗證了。
“呵呵,拜師?盡現女人?就憑你們一個區區二流家族?”趙學五冷笑着,不帶猙獰大漢有反應,趙學五直接只跟手指點在了大漢的腦門上。
噗!
趙學五的手指並沒有觸碰到大漢的腦門,但是食指****的鋒芒,卻已經刺穿了大漢的眉心,一股紅白交雜的東西汩汩流出。
嘭!
大漢應聲倒地!
哪怕已經見識過了趙學五的狠辣,但是那個武警戰士,依舊被嚇得不輕,一眼不合,抬手就殺人,這個人真的還是一個人麼!
反倒是覃若彤,除了在機場的時候臉色蒼白了一會,現在已經淡定了很多,因爲他知道,趙學五做的這些,最少有一半是爲了她,這樣一個可以爲了他化身爲魔的男人,有什麼好怕的。
“是誰膽敢殺我霍家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這個時候,霍家園林裏面衝出了一羣漢子,二話不說就向趙學五撲去。
這些人最強的不過氣海初期,最差的還沒有達到筋骨境界,這樣的人對於趙學五來說,根本不堪一擊。
“若彤,你想不想看恐怖片?”
對於那些衝過來的漢子,趙學五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只是回頭跟覃若彤說話。
“好!”覃若彤早知道,今天趙學五將會大開殺戒,所以也有心理準備。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隨着他話音一落,就有一顆頭顱高高飄起,那顆透露上面驚恐地神色都沒有來得及形成,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看着空中不斷飛起的頭顱,覃若彤在這一刻,感覺不到什麼恐懼,因爲趙學五用的是妖刀,被殺死的人,所有的血液被吞噬一空,哪怕支離破碎,看起來也如同木偶一般。
不過覃若彤不怕,不代表武警戰士不怕,剛纔還活生生的人,轉眼之間就被人看去了腦袋,不但如此,那些人的腦袋竟然被堆成了一個小墳頭,所有人面孔都朝着霍家小園林的方向。
這……就是傳說中的人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