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放在抗戰時期,絕對第一個當漢.奸,不對,現在他已經是漢.奸了!
趙學五目光不善的看着這個大辮子,雖然他現在恨不得弄死這個大辮子,但是趙學五卻不想就這麼便宜了他。
“你叫什麼名字?”
“愛新覺羅無言。”眼見趙學五沒有出手殺死自己,愛新覺羅無言臉上閃過一抹歡喜之色,“您一定要繞我一命,我知道家族很多祕密,只要你保證不殺我,我就告訴你。”
“哼!你的祕密在別人面前,可能有用,但是在我面前,卻不值一錢,只要我想知道,沒有任何祕密可以瞞得過我。”趙學五面無表情的看着愛新覺羅無言。
“不可……”
“你是不是想將你們跟扶桑人的交易爲籌碼想要我饒過你一命,然後在意你們愛新覺羅家族的祕密爲籌碼,換取榮華富貴?”趙學五不過愛新覺羅無言的驚恐接着說道:“你們跟扶桑鬼子合作,第一步就是想要獲得爲家的寶藏,名利約定三七粉,但是你們卻打算先提前一步用你們準備好的韋家血液和羅曼諾夫家族的血液爲酶,提前進入寶藏密地,把最寶貴的東西拿走,然後再重新分配。
下一步,就是利用那些寶藏儘可能多的培養先天強者,同時勾結頂級宗門,一股覆滅當今的政權,從而重新復辟帝制……”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你是一個魔鬼,魔鬼。”眼見自己的底牌突然失去了價值,愛新覺羅無言頓時崩潰。
“不過,如果你按照我的做那,可以給你一條活路。”
“你,你想要我幹什麼?你又如何保證最後不殺我!”準先天就是準先天,哪怕是沒有骨氣天生怕死的準先天,在崩潰之後,也沒有完全喪失思考能力。
“你妹的選擇,按我說的做,你有可能活命,機會一半一半,如果不聽我的,你立刻就會死!”最後一個死字,趙學五碩大殺氣凜然。
“你讓我幹什麼?”顯然面對馬上死,和可能會死,愛新覺羅無言選擇了後者。
“割掉你的辮子!”
“就這個?”愛新覺羅無言有些不敢相信趙學五,因爲這個要求,相對於他想象的東西,根本不值一提。
“這是第一步。”
“好,我割。”愛新覺羅無言說着腦袋一甩,把大辮子刷到面前,然後揮手一斬,大辮子應聲而斷。
“你個欺師滅祖的雜種,你不得好死。”
身爲愛新覺羅家族的宗室成員,大辮子就是他們的象徵,就是他們的榮耀,如同他們的姓氏一般重要。
現在堂堂宗室成員愛新覺羅無言竟然割掉了大辮子,這不是欺師滅祖是什麼。
這一擊響亮的耳光,頓時將愛新覺羅吳拜氣的噴出一口逆血,本就疲於應付的他,面對越戰越勇的沐一方和龍王更是險象環生。
然而愛新覺羅無言,現在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只要可以活命,他纔不管什麼愛新覺羅家族的榮耀和象徵。
“第二部,我賜你一個新名字,朱滅清。”
“這個……”愛新覺羅無言雖然貪生怕死,但是他並不是傻子,趙學五讓他的做的是鬥士爲了刺激愛新覺羅吳拜,給龍王和沐一方斬殺愛新覺羅吳拜的機會。
“嗯,你可以選擇拒絕。”
“好,從此之後,再也沒有愛新覺羅無言,只有我朱滅清。”剛開始愛新覺羅無言的聲音還很低,甚至低不可聞,可是到了後面卻越發的響亮,甚至最後六個字都是對着愛新覺羅吳拜喊得。
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再加上萬一讓愛新覺羅吳拜逃走,他難免會遭到追殺,所以他才喊得更加賣力,當然他還有另外一個心思,那就是體現他的價值,他喊得越響亮,愛新覺羅吳拜就越生氣,就越容易出現差錯,這樣死的就越快。
如此一來,他的功勞就越多,活命的希望自然就越大。
看到愛新覺羅無言這麼識趣,趙學五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接着喊,不要停。”
果然第一遍,第二遍的時候,愛新覺羅吳拜還忍得住,到後來,愛新覺羅吳拜終於忍不住再次噴出一口逆血,“趙學五,你個天殺的雜碎,有本事跟老夫堂堂正正一戰。”
趙學五冷笑着看了看面如金紙的愛新覺羅吳拜,“堂堂正正你配嗎,身爲先天強者挑戰我一個肺腑境的晚輩暫且不說,單單是勾結扶桑鬼子,這般賣.國行徑,就不配堂堂正正四個字,不,你不是不配,這四個字從你的額嘴裏說出來都是一種侮辱。”
“啊——你個小雜種,你等着,只要我今天逃出去,我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不管你是的女人還是你的親朋好友,凡是跟你有關的人,都讓他們生不如死。”
“擺脫,麻煩你換一種威脅方式好不好,這樣的威脅我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了,但是我現在卻活的好好地,我的女人和我的親朋友好友也活得好好的,而說這些話的人,不是蹲進了號子,就是被我做了人樁,你感覺這些有用嗎?”
趙學五嬉皮笑臉的說着,可是他的眼底卻充滿了徹骨的寒意,要不是沐一方老爺子,繼續一場血戰圓滿心境,現在趙學五還真忍不住,那這個愛新覺羅吳拜試刀,檢驗一下領域的真正威力。
“小雜種,你等着……”愛新覺羅吳拜被氣炸了肺,一邊吐血,一邊玩命的對着沐一方和龍王,狂轟亂炸。
“你沒有機會了。”趙學五的聲音,好似黑白無常的勾魂鎖鏈一般滲人。
伴隨着趙學五的聲音,沐一方老爺子手裏的寶刀陡然一頓,由極快化作極慢,好似那在他手中的長刀,不是一把刀,而是萬重高山。
那厚重的氣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心悸。
“一道彎衝浪!”
沐一方猛然爆發出一聲狂吼,那被他舉起的長刀陡然爆發出數米長的刀氣,向着愛新覺羅無言劈去。
“不好!”在沐一方氣息發生變化的瞬間,愛新覺羅吳拜就感覺到了不對,可是他卻被龍王不要命的纏住了,根本沒有脫身的機會。
現在眼見長刀劈來,雖然相隔十數米,但是他卻感覺到一股厚重如山的威壓,不對,應該是千重萬浪撲面而來的恐怖。
“啊!”愛新覺羅吳拜猛然爆發出一聲怒吼,到了現在,他已經沒有了躲閃的機會,逃,必死無疑,迎難而上尚有一線生機。
愛新覺羅吳拜手裏的彎刀伴隨着他的怒吼,帶起層層刀幕迎向沐一方的長刀。
噹噹噹……
震耳欲聾的轟鳴連成一條線。
在轟鳴聲中,愛新覺羅吳拜的長刀寸寸斷裂,失去長刀抵擋的他,也被沐一方最後一刀腰斬。
一分爲二的身子左右紛飛落入遠處的雪堆裏面。
眼見愛新覺羅吳拜被殺,樹上春樹也從暴怒之中清醒過來,雖然愛新覺羅吳拜戰力比不上她,但是相差也不多。
現在愛新覺羅吳拜被殺了,應對樵老一人都無比艱難的他,要是面對兩個先天強者的圍攻,還有活路嗎?
於是樹上春樹猛然虛晃一刀,就要逃跑。
“哼!你以爲你逃得了嗎?”一直注意這樹上春樹的趙學五,早在愛新覺羅吳拜的瞬間,就衝向了樹上春樹的退路上。
“區區肺腑境界的小雜碎,也敢當我的路,給我死吧!”雖然趙學五今夜彪西拿出了近乎妖孽的戰力,但是身爲先天強者的樹上春樹並沒有把趙學五放在眼裏,眼見趙學五擋在自己的前路上,當然狂吼之餘,速度不減,隨手一刀砍向趙學五。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讓樹上春樹驚恐的事情發生了,只見他的刀光迅疾如電的劈中了趙學五,但是卻沒有看到血雨翻飛的場面,有的只有片片碎裂的殘影。
如果過僅僅如此,他還可以歸結爲,趙學五將輕功修煉到了極致,但是不等那殘影完全消散,趙學五的身影竟然再次凝實起來,甚至趙學五身上猛然衝起一片如血的殺氣,夾帶着屍山血海滾滾而來。
殺氣所過之處,元氣消散一空。
這種現象……
怎麼可能,驅散元氣,這不是領域的威能嗎?怎麼可能,他不過二十來歲,修爲不過肺腑中期,怎麼可能會有領域。
不對,這就是領域!
向着先前趙學五狠辣無比的手段,結合現在屍山血海班的殺氣領域,他猛然想到了一種更加恐怖的可能——返老還童的老怪物。
“啊,你不是……”樹上春樹一邊驚恐地大叫,一邊瘋狂的後退。
然而被嚇破膽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後面樵老前輩正揮舞着柴刀向他衝來。
要是換一個人,可能不屑於在這個時候出手,可是樵老是誰,強盜裏面的老鼻祖啊,在他眼裏壓根就沒有堂堂正正對敵的觀點,本着又便宜不佔就是王八蛋的原則樵老照着飛退的樹上春樹的脖子上,揮手就是一刀。
於是樹上春樹,這一個來自扶桑的先天忍者悲催了,也不知道是樵老故意的還是樵老年紀大了手發抖,一刀沒砍在樹上春樹的脖子上,直接把腦袋瓜子削了半塊兒!
“話說,樵老,這死相也着實太委屈一代先天高手了吧!”趙學五眼見樵老瞪着一雙大眼珠子看着他,心裏有些發毛,連忙沒話找話。
“臭小子,剛纔那個是不是領域!”
“怎麼可能?雖然我是天才,註定了會領悟領域,但是我現在才肺腑中期,您老感覺可能嗎?”趙學五眼見樵老不上套,連忙矢口否認。
笑話,這事能承認嗎,否則他還不被那些老傢伙切片研究啊。
“臭小子,我幫你解決一個麻煩,你告訴我實話如何?”樵老顯然還是不相信趙學五的話。
“麻煩?”趙學五有點思密達了,現在還有蝦米麻煩?
然而,樵老接下來的動作,讓趙學五鬱悶了,話說不帶這樣的吧。
只見樵老好像嫌棄手裏的柴刀沾染了扶桑鬼子血,有點髒了的樣子,直接隨後一甩,也好像用力大了,那柴刀直接脫手而出,好似不活的,正好****了愛新覺羅無言的腦袋瓜。
那個可憐的傢伙,還在慶幸他英明神武棄暗投明,保住了一命呢,就被從天而降的柴刀要了小命。
“話說,我雖然說了不殺你,但是我沒說別人不殺你,南無阿米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