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樹,如果你們的人再不出手,我就下令撤退,到時候你們也得不到一分錢的好處。”愛新覺羅家族的先天高手愛新覺羅吳拜眼見自己家族的肺腑境界的高手,被人砍瓜切菜一般殺光,頓時急了眼。
不過這一次韋家寶藏只要可以得到,他們就獨佔三分之二,正下的三分之一請扶桑先天高手樹上春樹和他的徒子徒孫出手。
而現在,只有樹上春樹出手了,但是他的徒子徒孫門卻不見蹤影,這讓他心裏有些不平衡。
樹上春樹眼見愛新覺羅吳拜急眼了,知道拖不下去了,不過他也不是傻子,愛新覺羅家族的肺腑境界的高手在趙學五手下,都跟土雞瓦狗一般,他手下那些肺腑經的高手恐怕也好不到哪裏去,於是他只吼了一嗓子,這是當初約定的準先天高手動手的暗號。
樹上春樹的吼聲未落,就見兩個白衣白褲的白衣忍者,衝了出來,殺向趙學五。
“哼,跟我比忍術,你們還差得遠。”趙學五看着衝到半段,突然揚起一片雪花,然後失去蹤影的兩個準先天忍者,一陣冷笑。
在銀窩強大無匹的探查能力下,除非你也擁有銀窩一樣的作弊器,否則想要躲過我的追殺,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相比先前的狂暴,這一次趙學五,整個人變得飄渺詭異起來,腳下一動,向着兩個準先天級別的忍着鋪了過去。
不過爲了更大限度的震懾所有來敵,趙學五采用了跟忍着一樣的招式,衝刺之間,揚起一片雪花,隨即他也失去了蹤跡。
那兩個小心潛行的忍着,猛然閉上了眼睛,顯然想要通過耳朵,捕捉到趙學五的蹤跡。
但是可能嗎,先不說現在的趙學五輕功幾乎達到了踏雪無痕的境界,就算不動用輕功,在銀窩的幫助下,趙學五也可以達到方圓20米之內,念隨心動。
以這兩個不過剛剛踏入先天境界的忍着來襲殺趙學五,完全就是來送死。
“殺!”
就在兩個忍者還在尋找趙學五的蹤跡的時候,他們耳邊突然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哪怕他們承受了是人無法想象的訓練,心堅如鐵,但是這陡然爆發的狂吼,已經讓他們有一剎那的失神。
這一剎那足夠了!
只見伴隨着一聲怒吼出現在一個忍者身側的趙學五,手心紅光一閃,就見一顆碩大的頭顱高高飛起,沖天而起的血泉,讓所有人一陣心悸。
唰——
在這個忍者被殺的剎那,剩餘的那個忍者也瞬間從趙學五的額怒吼中清醒過來,看着同伴那高高拋飛的頭顱,這個忍者,瞬間就知道了自己的隱身之法對趙學五不管用,於是當機立斷,憑藉自身強橫的忍力斬殺趙學五。
準先天境界的忍者,其強大之處,在這一刻展現了出來,神馬叫做靜若處子,動若狡兔,這些詞語都顯得蒼白無力。
只聽唰的一聲長刀出鞘,緊接着整個人化作耀眼的白光刺向趙學五咽喉。
這一刀,正是扶桑過聞名遐邇的拔刀術,拔刀而殺敵,白如月光,迅疾如電,將全身精氣忍力匯聚一處,爆發出自身最強的力量。
而且更加了不得的是,這個忍者的時機包圍的太好了,正是趙學五斬殺一個忍者後,舊力已去,新力爲生之時。
不要說趙學五,就算全天下,任何一個武林高手,在這個時候也是自身最脆弱的時候。
如果有人在這個時候襲殺,十有八九的人都會就刺喪命。
在這個忍者的眼中,趙學五決不可能在那甚至一二之內,因爲他看得出來,剛纔趙學五那一刀絕對耗費了大半的內力和心神,否則額也絕不會取得那麼令人令人心神驚顫的威力。
所以這個時候的趙學五在他的眼中,已經徹底淪爲待宰的羔羊。
“嘿——”
眼間自己的長刀已經到了趙學五身前不過一尺之處,這個忍者眼底神不住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放在這一刻,他彷彿已經聽到了趙學五咽喉被長刀刺穿的聲響,甚至他心裏想着,如何,才能在殺死趙學五的瞬間,讓趙學五的血液在夜空之中綻放出,最美的花朵。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忍者突然從趙學五的眼底看到了一抹戲虐的光芒,好像自己手裏拿的不是太刀,而是紙刀,一把連肉皮都割不破的紙刀。
“殺!”
就在這個忍者感覺不好的剎那,趙學五又是一聲怒吼,同時眼底紅光一閃,直刺忍者的雙目。
頓時忍者感覺自己好似突然來到了一個屍山血海的戰場,而他正向着一個神戶見底的血海跳去,血海之中卻是無數冤魂厲鬼咆哮着,等着將他撕成碎片。
“不——”如此恐怖的景象,讓忍者本能的想要自救,但是還沒有等他找到什麼救命的稻草,這個忍者只感覺自己的脖子一涼,那無比恐怖的景象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緊接着他就看到一片不斷旋轉的白色雪地。
然後砰地一聲,感覺腦袋撞到了什麼東西,眼前就永遠的陷入了黑暗。
不錯,趙學五,這還是在領悟領域之後,第一運用自身殺氣,最然他早就想到了領域的強橫,但是卻萬萬想到,一個經歷了無數訓練的專線天忍者,竟然也無法承受殺氣的衝擊。
忍不住失聲驚恐的大叫。
趙學五看着拼命收回太刀想要抓住什麼的忍者,趙學五嘴角忍不住綻放出一抹戲虐的笑容,扶桑忍者,不過如此。
在這個念頭泛起的瞬間,趙學五手中的妖血已經滑過了忍者的脖頸。
自兩個忍者出現,到雙雙被砍掉腦袋,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如此恐怖的戰力,如此恐怖的手段,讓所有敵人心神發冷。
“八嘎,我要殺了你。”眼見你自己最有天分的兩顆徒弟被殺,樹上春樹爆發出陣陣陰曆的咆哮,不斷地衝擊着樵老的方向,想要擊殺趙學五,爲他自己的徒弟報仇。
“想要殺我,有本事你來啊。”趙學五說着手中多了一般加強版巴雷特,然後好似走火一般,猛然對着山坡一角抬手就是一槍。
啪!
一個白色人影從山坡上滾了下來。
啪!
啪!
……
接連五槍,槍槍不落空,每一槍都會有一個忍者被殺,好像這些忍者都是站在那裏,走動送上門的一般,一個個搶着送死。
“啊啊啊,我一定要殺了你,誅你九族。”
樹上春樹越發的瘋狂了,手裏的太刀捲起陣陣狂風,狠命王樵老身上招呼。
也怪不得樹上春樹瘋狂,今天他帶來的,都是他的徒子徒孫裏面最後天分的弟子,本來這一次,他是想帶着自己的徒子徒孫沒長長見識,最好在享受一下斬殺支那人的快感。
可是誰想,還沒等着他拿下支那人的先天豬玀,他的徒子徒孫門就已經被殺了一個精光,這讓他如何受得了。
與此同時,愛新覺羅吳拜心底也是翻起了驚濤駭浪,先前他逼迫樹上春樹讓這些忍者動手,除了也想着讓扶桑忍者損兵折將之外,就是想要讓這些扶桑忍者,除掉這個妖孽。
可是現在,在他眼中強悍的不行的扶桑忍者,到了這個年輕人手中,竟然全部都變成了土雞瓦狗。
雖然那些忍者在隱藏的時候只能動用很少一部分的忍力,隱藏自身氣息,防禦力十分脆弱,但是就算如此,這個年輕人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找到這些忍者的?
越是想不明白,愛新覺羅吳拜就越去想,而往往這些讓人想不明白,還會給他帶來威脅的東西,就越讓人害怕,不知不覺之間,愛新覺羅吳拜已經失去了一個先天強者應有心境。
本來被壓着打的龍牙和沐一方,在這個時候終於找到了機會,一路猛攻,不但將愛新覺羅吳拜逼迫的手忙腳亂,還在愛新覺羅吳拜身上留下了幾道血粼粼的傷口。
眼見這邊暫時佔據了上風,趙學五一抖手裏的加強版巴雷特,將其收進了儲物空間,整個人向着正追殺莊先坤和望寶的準先天強者撲去。
“快退!”一直注意這趙學五情況的愛新覺羅吳拜,一看趙學五的舉動,連忙提醒自家的後輩,免得無故慘死。
愛新覺羅家族的準先天也算果斷,一聽到自家老祖提醒,當即毫不猶豫的放棄追殺莊先坤和望寶,飛速向着遠離趙學五的方向狂奔。
“想逃,你感覺可能嗎?”這個愛新覺羅家族的準先天高手,剛跑出沒幾步,就聽到一個冷到骨子裏面的聲音。
愛新覺羅家族的準先天猛然回頭,只見先前還在他百米之外的趙學五,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後兩三米的地方。
見識了趙學五的兇殘的他,頓時嚇得一個趔趄栽倒在地,然後跪在地上對着趙學五磕起頭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廢物!”不等趙學五開口,愛新覺羅吳拜就是醫生怒吼,甚至後面還帶着輕微的咳嗽聲,很顯然,愛新覺羅吳拜被這個自家後輩氣了一個半死。
這樣的事,放在誰身上,恐怕也會被氣個半死,堂堂準先天,竟然磕頭求饒,你的尊嚴哪裏去了,你的骨氣哪裏去了!要是在那個家族出了這樣一個貪生怕死的孬種,就別想抬起頭來,更何況一個曾經建立了大清帝國的愛新覺羅家族。